“尚且不知。”
只是,其人执念太甚,恨意不绝,尸身分离后仍旧嘴唇开合,将剩余的几个字念出。
(应该是可以的吧?死后能蹬腿伸胳膊,没道理不能张嘴啊(认真。
“刷,哗哗。”
拿着刀向地上一甩,甩掉大部分血迹,再伸手扯过白布,用没有被血液沾染的那块擦拭刀身,上官安这才收刀归鞘,弯腰提起龙套汉兵的脑袋,小心翼翼把他放到车上。
这般变化很快就引起了不远处,那群等候命令的胡骑,和期待获救的匈奴兵卒们的注意。
“咋了,怎么就动起手来了?”
“不知道哎,不是说那人是咱们派去的使节吗?”
依着车子,上官安微微扭身,迎着投来的上百视线,抬手指着尸首分离,再起不能的汉使,他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直接吩咐道:
“来人,挖个小坑把这厮埋了,埋完别忘了留下标记,以后说不定还要把他挖出来呢。”
上官安说着让胡骑摸不着头脑,让匈奴兵卒惊骇欲绝的命令。
“为啥要挖坑埋他?”
“汉人连自家使节都杀,我们真的能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