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还是当初没有管住下半身,以至受今日之困苦。”
“呜呜,我想回家,我只想回家。”
除去连绵的唉声叹气外,人群中还响起几声啜泣,一时间,“叛军”士气跌到了谷点。
不过,这种变化在负责控制兵卒的胡骑们眼中看来,却是大为不解:
“逼宫失败有这么可怕吗,我咋看人还哭了呢。”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多少响当当的硬汉子临死前哭成了绕指柔。”
一名龙套刚将疑惑问出口,身旁同伴便想也没想,直接给出了缘由作答,并呸了归自己小队负责的士卒一口: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俺龙套刚投来还没半天,俺都知道司马的好,你们还敢兵变,统统都该去死!”
“呜呜,我该死,我该死。”
被呸的士卒不仅不生气,还发出了一阵呜咽,他居然认同了指责?
“好你个没良心的,看我不抽死……啪”
猜测得到验证,他是又喜又怒,抬脚就要踹,抽鞭就要打。
“等等,这事没这么简单。”
还是龙套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要踹的同伴,拉着他向后走了几步,视野稍稍开阔。
这才指着周围那些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垂头丧气的“叛军”们,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