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有着深刻印象。
也就是说,他没把这话太当回事,只是对着暴胜之重复了一遍这句书本/老师强调无数次的话。
现在被摆出三顾茅庐架势的暴胜之一捧。
顿时,紫轩就有点飘飘然,把空话抛在脑后,开始大谈特谈起来:
“这事解决起来,主要是两个大方向:
一个是发展生产力,多生产粮食,多生产钢铁,等到了现有制度阻碍生产力进一步发展的程度,那么,这个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资的一方有英国大革命,社的一方有俄国十月革命,这都是旧的封建制度被新兴阶级推翻的典型)
“迎刃而解……”
重复了一遍这四字,暴胜之突然一个颤栗,心中涌上了一股不妙的预感:
“我怎么从这四个字中听出了浓重的嘲讽,并本能地感到厌恶呢?”
可不是嘛,制造问题的双方有一方被物质层面上消灭。
就像我党土地国有,从地主处收缴收缴,土地兼并问题可不就是暂时地/部分地被解决了吗?(滑稽)
“先生,敢问还有二法吗?这个方法有些耗时太甚,我怕陛下等不及。”
当然,暴胜之倒是没有拿自己心底浮现出的不好预感说事,而是抬出了好大喜功的晚年刘彻。
“暴兄,你可能误会了一点点。”
仿佛已经看透了暴胜之隐藏起来的预感,脸上浮现出恶趣味的笑容,紫轩转过身,一只手比出一点点的姿势,低笑道:
“哈,暴兄,你该不会以为自己当鸵鸟不去发展,这种旧制度被推翻的局面就不会出现吧?”
“哈哈,暴兄,别搞笑了,历史是螺旋前进的,生产力也总是会向前发展的。
到了那时,社会积累的矛盾会大都以对抗的形式表现出来,最终推翻旧制度,确立新制度。
这一点,并不以个人的意志动摇啊。”
这一句句话,就像是造反头子的低语,不断地钻进暴胜之的耳朵里,让暴胜之的脸色跟变脸一样,翻着花地变换。
“叮当叮当,叮当叮当!”
一旁的某个不道德的家伙还学着变脸的背景音配了上音。
“推翻旧制度……”
重复了一遍新鲜出炉的词汇,斟酌了一下词汇的含义,暴胜之收拢了或喜或怒的神色,抬头看向紫轩,严肃、认真地说道:
“遇到先生之前,我经历过儒家的仁和法家的严,耳闻过黄老的无为,也曾有幸从石渠阁中了解过杨朱的利己和墨家的利天下。
可从来没有人像这样,把它像这样剖开,说的这么的清楚,这么的……妖言惑众。”
“哗,大胆刘三,竟敢妄言王朝生死,罪在谋逆,当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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