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步战就是能胜,骑战是不能胜呢?明明是一套兵刃甲胄啊。”
“咳咳,我中国之骑虽说弓马娴熟,但毕竟不是生在马背上,和三倍之匈奴之骑相战,如何能胜?”
眼看新兵鼓噪,几位老卒忍不住咳了咳嗓子,插了一嘴:
“坚甲利刃是长处,但不是胜处,骑战也往往是且骑且射,非是短刃相接。”
“是这样啊……”
得知答案后,这些深受“一汉当五胡”洗脑,认为汉军所向披靡的新兵们也不由垂下了头,沮丧地叹起了气。
“现在你们该明白,我为什么明知我部骑卒众多,还要如此施为了吧?”
李陵微微叹了口气,拍着陈步乐的肩膀,看向众人:
“我部骑卒只有千余,而即将要来的匈奴之骑却要过万,这哪里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分明是杀敌一万啊。”
“司马英明!”
众人拱手躬身,齐声称赞。
“嘭嘭。”
从身旁的士卒那里拿过一柄木锤,李陵抡圆了锤子,用尽力气,冲着面前的木桩敲了两下,木桩瞬间下沉一尺有余。
“别光喊啊,赶紧动手钉啊,要是一会匈奴人来了,咱们还没钉完,这乐子就大了。”
“嘭。”
有模有样地学着李陵抡起木锤砸了一下木桩,陈步乐高举起木锤,朝着周围还在垂头丧气的士卒们大喊道:
“都听司马的,大家伙用力钉,等匈奴人来了,给他们一个好看!”
“嘭嘭,嘭嘭。”
在陈步乐的引导下,上百壮汉齐齐抡起锤子,同时砸在木桩上,然后借力反抡出一个圆圈,再度砸在木桩上。
嘭嘭两声,整个营地都好似震了两震。
“嘿呦,嘿呦,嘭嘭。”
木桩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成型,木桩的数量和同一区域的密度也在快速增加。
“……”
若不是李陵眼看不对劲,连忙喊停,木桩阵怕是要变成一堵歪歪扭扭的低矮木墙。
“司马,趁着大家伙的精气神上来,一气砸出几堵墙来不好吗?”
放下浸满汗水的木锤,活动一下因用力过度而有所酸麻的手掌,陈步乐不解地看向李陵:
“虽然这些木墙过于低矮,但也不能马能跳过的,完全能当成一道防线,层层阻击啊。”
“啪。”
甩了甩手,甩出一捧汗水,为了表达自己身先士卒,李陵一个人就砸了五个木桩,差点累瘫在地。
“呼哧呼哧,一来没必要,木桩也好,木墙也罢,都凝滞匈奴攻势的,最后还要靠武刚车防御。”
喘了几口粗气,稍稍缓过气来的李陵伸手指了指身后那四十辆环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