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会诸侯于申,一诛齐庆封,二作章华台,但求周九鼎,结局却是饿死在申亥之家,为天下笑的楚灵王。
只是说他们占卜到了不吉利的卦象,至于是什么卦象……没有具体描述,只是说“元龟不占”、“卜而兆有口象”、“卜而龟逆”。
就连后面褚先生的那一条条的卦象也看了十多分钟,最终没找到符合的,只能自己瞎编了)
“……”
眯着眼,对着那条裂缝看了半天,右贤王除了感到眼睛有些发涩,并没有什么收获,完全看不出大凶之兆。
“这老狗,耍我呢?”
目露凶光,右贤王一只手摁在刀把上,在老巫觋的脖子上不住地打量,仿佛在挑那里下刀子比较快。
“啪嗒,贤王,我占卜之时,迷迷瞪瞪间看到了冒顿单于。”
受生死危机刺激,老巫觋扔下手中的不靠谱破骨头,搬出了冒顿单于:
“冒顿单于有言,‘浚稽山,大匈奴之龙脉也。不可假与人手,假人手时,即大匈奴灭亡之日!’”
“浚稽山?龙脉?”
扭过头打量几眼面前的浚稽山,右贤王的胖脸上满是不解:
“且不说国运之说虚无缥缈,就算真的有,它之所在,也应该是每岁正月,五月诸长汇聚祭祀祖先、天地、鬼神的单于庭(不是现在漠北的这个)和龙城啊,怎么会是浚稽山?”
顿了顿,右贤王半眯起眼,刷的一声抽出刀子,刀光闪闪,细声道:
“刷,你确定是冒顿单于所言?而不是你为了活命,胆大包天编造所为?”
这不是没有前例的,南边的汉人皇帝就曾经被人自导自演的一出[牛腹藏帛书]的戏码骗过。(注一)
“咚咚。”
用力磕了两个头,老巫觋抬起血淋淋的脑门,指天画地地发誓道:
“老朽如何敢骗贤王,梦中那人一头的碧绿卷发,乃是绿头翁,给老朽一百个胆子,老朽也能认出此人乃是冒顿单于。”
“刷,蹬蹬,巫觋还请起。”
抽了老巫觋一阵,觉得此人不似作假,右贤王重新把刀子插回去,一跃跳下马来,伸手扶起老巫觋,问道:
“本王知那汉人皇帝的曾祖高皇帝素为白头翁,可这冒顿单于绿头翁一说,从何而来啊?”
“绿者,妻妾与人也。”
虽然刀把子插了回去,但老巫觋还是不敢乱说,只得一五一十地说道:
“先单于曾言,‘柰何与人邻国爱一女子乎?’,故其头为绿也,其人为绿头翁。”
Σ(°△°|||)︴
笑容一滞,右贤王伸出去想要拍肩膀的手僵在空中,只觉得脑门重似千钧,那冒顿子孙的名号突然就不香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