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两人不约而同地抬起腿,对着正前方的敌人就是一脚。
“刀子拔了,铤/戟也拿了,我看你还有什么办法。”x2
“嘭,蹬蹬。”
左/右大腿被踹,双方具是一震,踉跄着向后退去,不同的是亲卫翘着一只脚单腿后退。
“嘶,这汉人身上的甲好生坚硬。”
按理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亲卫多么疼,盾手就该多么疼,但一个是硬邦邦的甲叶,一个是更具韧性的皮甲,终究还是装备氪得不够的亲卫败下阵来。
“刷,嘎吱嘎吱。”
单腿晃荡着维持重心,亲卫从背后抽出长弓来,颤颤巍巍地张弓搭箭,然后举弓喵向盾手。
“别得意的太早,忒那汉人,吃我一箭!”
“嗡,嗡嗡。”
一连射出三箭,箭箭入肉,只是盾手举起手臂护住了脑袋,箭矢不是插在肩膀上,就是插在手臂上。
“你射完了,该我了。”
移开手臂,盾手朝着亲卫笑了笑,只是因为疼痛,笑容显得格外狰狞。
“嘎吱嘎吱。”
笑完,盾手掏出不离身的劲弩,咬牙往上一拉,粗暴地上好了弦。
“不!”
看了看对方手中那自己中了一箭一定会死的劲弩,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那种了好几箭还活蹦乱跳的长弓,亲卫的脸上浮现出绝望之色。
“嗡。”
一声嗡鸣响起,扭来扭去,努力躲闪的亲卫身体一震,还是没有躲过弩失去。
本就重心不稳的他在中了一箭后更是气力大减,再也无法维持站立,径直向后倒去。
“扑通。”
“刷,咔嚓。”
一刀斩断钉进手臂的箭矢,盾手握住插在肩膀上的箭矢想要拔出,却险些疼得昏厥过去。
豪爽的拔箭装x失败,脸色惨白的盾手强自站立,对着倒地毙命的亲卫冷笑道:
“想赢你汉丈人,等下辈子罢!”
别看两人都举起手保护头部,但一个是弓,一个是弩。
在穿破甲胄后,箭矢只能入肉三分,勉强算个轻伤;而弩失却是在贯穿皮甲连带手臂后,还余力不减地钉入颅骨,也就难怪亲卫会双眼瞪大,死不瞑目了。
“嗡嗡~”
“卑鄙的汉……啊!”
同样的一幕发生在右侧防线的其他区域,败兵们靠着手中强劲发弓弩和坚固的甲胄以寡敌众,成功打退了匈奴人的第一波进攻。
“难不成,最终是要靠我们败兵扭转乾坤?!”
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一具具匈奴人尸体,又看着周围伤痕累累,却顽强站立的同伴们,盾手不由飘飘然地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