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卖命,用远超匈奴时的伤亡和牺牲去赢得汉人的认可不,是接纳。”
“呼,我明白了,是我没有摆正心态。”
长出一口气,冷静二五仔深深躬身,主动从靠前的位置站起,放弃即将进嘴的米粥,抽出一根燃烧的柴木就朝着还在大眼瞪小眼,不敢上前的起义士卒们走去:
“你们吃吧,我要去为其他的五百名同伴煮饭,向他们说明我们接下来必须要走的道路,让他们提前做好死战的准备。”
“死战可不是靠说就能说通的,你得有一只听话的督战队,靠着这只队伍逼着他们……”
“啪,这粥不吃也罢,我去帮你。”
先前被他拉住,没有冲出帐外送死的二五仔用力一拍大腿,也从位置上站了起来,表示自己不吃粥了,弯腰从一旁的空地上抱起一小捆柴木,朝着冷静二五仔追去。
“当当,吃粥吃粥,他们要去就去,不用管他们。”
用解手刀敲了敲鼎壁,一百长及时打断了这股“这粥,不吃也罢”的风,并以身作则,从身后掏出一个大大的瓦罐,探到鼎里一下舀了一多半,鼎内一下子就只剩下稀稀拉拉的米汤和那块被特意扔下的肉。
也许是一百长数次强调汉人如何如何,让二五仔们在面对这种司空常见的吃独食行为时,久违地产生一缕怒火,一齐声讨道:
“百长,咱们已经不为单于庭卖命了,您作为将校,要学着汉人将率,和俺们这些小卒子吃一样多的饭食,不能再用匈奴那套老大包圆了!”
“就是就是,汉人讲究的是士未坐,勿坐;士未食,勿食;要同寒暑,等劳逸,齐甘苦,均危患,你看看你,做到了几点?”
“……好吧,我倒回去一点,哗啦哗啦。”
捧起大瓦罐放到嘴边喝的动作一顿,一百长抽了抽嘴角,重新把瓦罐倾倒一半水米回小鼎。
他端着大瓦罐看着一个个双眼放光,掏出小瓦罐舀粥,眨眼的功夫,小鼎就见底的二五仔捧起小瓦罐小口小口喝着,脸上露出满足笑容,发出赞叹:
“汉人的粟米,就是香。”
“香。”x5
“嘿,我这就能喝了吧。”
嘟囔了一句,一百长赌气般地端起大瓦罐,吭哧吭哧喝了起来。
“吨吨吨,舒服。”
擦了擦嘴角溢出的汤水,一股远超热汤的热量从肚肠扩散,一百长那因二五仔声讨而僵硬的表情也缓和下来,发出满足的哼唧声。
“你这是要去哪啊?”
眼角的余光扫过周遭,突然,一百长瞪大眼睛,直起身看向站起身的二五仔首领,警惕地问道。
“蹬蹬,五百人就他们两人在安排,我有些放心不下,想自己走一趟,你也要去吗?”
停住脚步,没有计策被叫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