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需静气……”
胸膛起伏不定,粗重的喘气声一直没停,一直念叨了好几遍,二五仔才把心情平复下来。
“二五头目,又抓到一个想要钻进队里的胡狗,还要和之前一样把他放走吗?”
“别放,求诸位耶耶别放,我是来投奔汉大人的,放出去就没命了。”
看向说话的汉卒,看着那位被几名兵卒围住,正拼命解释着什么的胡兵,二五仔摆了摆手,随口答道:
“一样,先问清楚来这的原因,然后就让那些胡骑来领人。”
“不!我为了来这弄伤了好几个外面的骑士,现在把我交出去就是让我去死。”
二五仔的话并没有遮掩,听到后,胡兵立刻就摇晃着身子,挣扎起来。
感受着身前人传来的恐惧和无助,那位负责控制他的汉卒也不由皱起眉毛,开口劝说道:
“头目,今人来降我,扭送之,日后还有何人来降?”
不过,有人看不顺眼这么对待降卒,也有人习以为常。
“老实点,别动。”
一声呵斥过后,长戟的粗大木杆就落在了挣扎胡兵的身上。
“嘭嘭,呜。”
木棍打在肉体上的闷响,胡兵发出痛苦的悲鸣,挣扎停缓下来。
“咚。”
平掉叫嚷后,动手的归义胡把长戟往地上一顿,对着一旁那欲言又止的汉卒伍长解释道:
“伍长,您不用考虑得那么远,匈奴狗都是些贱皮子,你对他好言好语,他反而不把你当回事;只有下大力收拾,让他知道你够狠,他才听话。”
“这……”
看着前·匈奴兵卒,现·归义胡的手下一脸严肃地给自己讲解,生怕自己不在意,汉卒心情十分微妙。
他有心问“你不也是胡狗吗”,却又担心因为自己的一句话闹出大乱子,只好强忍下去,向名义上的头目投向问询的目光。
“这说的对吗,真不会适得其反,绝了胡骑们的降汉之路吗?”
“细枝末节,这些都是细枝末节,我们现在的关键事是要安安稳稳见到胡王,为刺王做好准备。”
二五仔先是给汉卒回了一个“无须挂念”的眼神,然后又瞪了动手的胡骑一眼,训斥道:
“理是这么个理,可哪有你这么说的,原本不记恨的人,被你这么一说也要变得记恨起来了。
“管好你那张嘴,再敢说些废话,你就别想要了,我给你撕了它。”
“唯唯。”
遇上知根底的二五仔,归义胡就不敢再拍胸脯说什么不在意的话了,只是低着头小鸡啄米似地向下点,态度要多乖巧就多乖巧。
“啪啪。”
瞪完自作聪明的归义胡,二五仔还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