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
“一弩之威,竟至于斯,可怖。”
“今日防止弓弩之厉。”
不单单是一箭一个的恐怖杀伤率叫人骇人,更重要的是敌人,这些跑的家伙可不是射一箭,连中不中都不看就跑的炮灰,而是三万大军最精锐的兵卒。
精锐(叫屈):精锐怎么了,精锐就不是人了吗。
一波打击下来,每三个人里就要死一个,除非是不死的神仙,不然换谁上,谁都得被吓破胆掉头跑哇。
“啪,啪啪。”
一连串清脆的脑瓜崩响起,五个脑袋被一只大手挨个拍过,不待五人大怒,就听的伍长阴测测开口:
“尽说些屁话,快去推车起盾,倘若来了箭矢,马儿被射死,换你们上去拉车?”
沙土袋数量有限,时不时就有沙土袋被长铤拽下去,或是流光了沙土,想维持“胸墙”的防御力度,必须在后面加一层盾牌。
“这就去,这就去,哐当。”
抬手揉了揉发痛的脑勺,众归义胡嘴上应着,手上动作也做的飞快,抓起扔在车板上的盾牌立起,盾牌保持倾斜的角度,人则躲在下面弓腰急趋。
“点子扎手,先退下来,拿箭射。”
仿佛是为了证明伍长并非杞人忧天,盾牌刚立起来还没十个呼吸,就有胡兵看出冲锋效果不佳,开始扯着嗓子招呼众人上弓失。
不过,由于没人指挥、协调的缘故,这次自由发挥的“齐射”效果不佳……
“嘎吱嘎吱。”
先是乱糟糟的张弓拉弦;
“嗡嗡嗡~”
再是乱糟糟的齐射;
“咚咚,咔嚓。”
最后是乱糟糟的结局。
不是角度不对,力道太软被弹开;就是力道过大,角度太高直接越过车队,扎在另一边;
当然,毕竟是王庭精锐,射术都是过了合格线的,大多数人的准头还是很准的,车板上,竖起的盾牌上插满了箭矢,极少数射术优异的更是抓住汉兵赶路中的起伏,直接把箭挂在甲衣上,赢得一片喝彩。
“好箭法,隔盾射人,我看,你能去选射雕手了。”
“哎,过誉过誉。”
可惜,准头到了不代表能毙命,车板、盾牌射不透,有了甲衣的阻隔,箭矢也只能伤皮肉,受伤汉兵连拔都懒得拔,继续推车如前。
“唏律律。”
“二号车,二号车的马儿受惊,减速,我们需要安抚。”
说来丢人,齐射唯一造成的严重影响反倒是一只箭矢擦到马背,让一匹马儿受了惊。
或许有人要问,为什么是擦到,而不是专门盯着马射?
紫轩(解释):一方面是游牧民族对马匹的特殊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