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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
掀盾起身,出剑斩首,一气呵成。
“噗嗤~”
剑是这样的快,以至于脑袋都飞出去了,双眼还在努力睁大,通过模糊的视野捕捉到伍长,嘴巴一张一合,似是在说:
“原来是汉卒跑了,啊,我死了。”
“扑通,刷。”
无头尸体倒地,甩掉剑身上的血迹,伍长吐出一口血,转身看向惊怒的众胡,晃了晃手里的剑,咧开满是血的嘴,笑道:
“这是第一个。”
“好贼子!”
发辫无风自动,匈奴兵卒暴喝一声,持铤冲来:
“敢杀我袍泽,哇呀呀,拿命来。”
“蹬蹬,刷。”
伍长挪步避开正面,双手握剑,对准长铤的薄弱处用力一斩,哐当一声,前端铤尖掉落。
“呼,还是不如司马那柄好使,倘若宝剑在手,何必如此费力,轻轻一划就够了。”
看着胡兵那由怒到恐的极速变脸,伍长心中微叹,手中动作也不停。
“刷,噗嗤~”
长剑向上一划,恐惧神色僵在脸上,“嘶拉”一声,脖颈出现一道血线,尸体还保持着前冲架势,一连走了五步才向前扑倒。
“蹬蹬,扑通。”
紫轩(表情浮夸):这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和七伤拳齐名的五步剑法,传闻,用此剑法杀人之后,人走五步才尸体才会意识到自己死了,然后扑倒。
伍长(面无表情):你吹得太过了,显得假。
紫轩(委屈):刚刚吐泡泡,你说太坏气氛,现在吹捧你又觉得假,太为难我紫轩了。
不干了,不干了。
……
“滴答滴答,第二个。”
长剑斜指地面,血珠从剑尖滚落,伍长对着那些还没接受袍泽被瞬杀的胡兵狞笑道:
“某家不才,今日想混个十人斩的诨号,还望诸位成全。”
“贼子敢尔!”
闻得此言,还不愿离去的众胡兵皆是须发皆张,小辫冲天而起。
“卑鄙汉狗,不用跟他讲道理,大家一起上。”
“对,一起上,看他一剑能敌我十铤不。”
骂詈完,几人将长铤放平,便乌压压地冲了上去。
“杀鸭。”x7
不过,这大匈奴嘛,有冲的自然也就有不冲的。
“莎莎。”x5
这不,另一边,看到有人上前近战,剩余几人骨子里的欺软怕硬习性发作,眼珠子一转,开口道:
“汉狗独自一人,怎么也逃不了生路,已经是个死人了,我们何必和死人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