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血液甚至反应不过来,还在如常流动,号称——滴血不漏。”
“……”
看了看得意吹嘘的伍长,又看了看自己那被摁住后,血液虽有减少,却还是哗哗往外流的肩膀,兵卒脸上写满了“你别忽悠我,我不信”。
“咳咳。”
被这目光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伍长攥拳放在嘴边轻咳几声,为自己的“手艺”作辩解:
“本伍长琐事缠身,这门本事还没连到家,拔箭难免会带出一点点血和一点点肉。”
“咔嚓,哗哗。”
双眼瞪圆,兵卒也不管顶撞不顶撞了,他放下摁肩膀的手,指着自己又开始流的血水,反问道:
“一点点?这叫一点点?”
“嘶拉。”
伍长脸色骤变,他从罩袍上扯下一块布,打掉兵卒指着自己的手,把布往那伤处一裹,熟练地打上合适力度的结,这才脸色稍缓,呵斥道:
“别仗着年轻不爱惜身体,你看这血都流多少,脸色都白成什么样了?”
“我……”
“你什么你,现在我们只有五个人,每一个人都是珍贵的,少一个就少一分活下去的希望。你自己想去死,想过我们允许了吗?”
又是熟悉的恶人先告状,伍长充分展现了一个头目的基本素养。
伍长:不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忽悠得人找不着北,喷的人哑口无言,你也配当头头?
“你……”
“啪,快摁住。”
眼看兵卒还不服气,伍长当即一巴掌拍过去,凶恶眼神瞪过去,粗嗓门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