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目光中感受到炽热的爱国情怀,众骑只觉一股热血自胸中勃发,本就选择留下来,在某种意义上下了决心的众骑踊跃响应:
“愿,愿随义士击汉军,不叫汉儿害我头目!”x17
“好,都是好样的。”
闻言,倡导者激动地想要拍打袍泽肩膀以示激励,只是马上不比地上,挨个拍肩膀拍过去只怕要贻误战机。
于是,倡导者只好种种点头,并用神情的目光扫过众人。
“刷。”
长铤高举,腰杆挺直,一众爱国志士整装待发。
“听我号……”
“啊啊!贼子杀我,来人来人。
“啊,护驾,护驾。”
远处响起第二声惨叫,和上回不同,这次好像真的射中了什么要害,胖大王的惨叫竟是一声高过一声,充满了真情实意。
没人再有心思去听倡导者开口了,涣散的众骑强撑着朝他拱了拱,便掉转马头,奋力追向先前那波。
匈奴军-17;
“这,我,唉。”
错愕,挽留,无奈,种种思绪化作一声长叹,倡导骑卒反握长铤,用铤尖挑开头顶发辫,任凭一缕缕散发从前批下遮住面庞。
他向着和队伍完全脱节,独骑冲向汉军的统领大喊一声:
“统领,我负你。”
然后,便拿长铤一敲马臀,马儿吃痛嘶鸣,载着他向汉军发起决死冲锋。
“汉狗,去死!”
汉军方……
“胡狗来了,胡狗来哎,怎么只有两骑?”
焦急呐喊戛然而止,一个荒谬的答案递交上来,忙着整队排阵的伍长头也不回地打回去:
“两骑?不是说至少有三十骑吗?再去数。”
“一,二;二,一;一,二。”
这名负责观察敌情的汉兵竖起拇指和食指,对着两骑数了一遍又一遍,再三确认后,才用一种疑惑不解的语气向后方汇报:
“不知其余胡兵去何处,但来犯之敌的确是两骑,一骑甲兵鲜亮在前,一骑披头散发在后,鲜亮者地位必定不低,建议集中箭矢射杀之。”
“确定了?”
“确定了。”
虽然知晓自己再三强调,断然没有弄虚作假的可能,但以防万一,伍长还是在百忙中抬起头看了一眼。
“刷,一,二sa……还真是两骑。”
在疑惑片刻后,伍长眼中浮现出一抹亮光,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中逐渐形成:
“既然他们只有两个人,那也就不用再搬车架矛了,我们完全可以把他们射杀再途中嘛。”
思路敲定,伍长开始考虑起先后目标来,先集中射谁,后集中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