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
紫轩(嘟囔):我怎么老是觉得这是弓弩手在骗“每箭必中”的战绩,专门挑好射中的地方呢?
细较起来,百步穿杨和百发百中之间的坑简直能把一个养由基埋进去。
“啊啊,给我去死。”
挨了几箭,但经过皮甲削弱,这几箭顶多算是较深的皮肉伤,只会让他痛得更加发狂。
“哐哐!”
有几人想趁着箭矢掩护冲破防线,却被发狂的降胡逮住一顿乱磕,磕得虎口发麻不得不拖铤狼狈退下。
“走,去别的地方,这就是个疯子,等他一会没气力了,咱们再来。”
“疯子,疯子。”
“啊,刷刷刷。”
打退一波后,降胡狂气更生,外加身上伤口的双重刺激,整个人癫狂得更厉害了,一把长铤被他舞得铤影翻飞,光是看着就觉得吓人。
“啧,一群懦夫,居然被一个疯子给逼退下来,真是大匈奴的耻辱。”
后方提供远程支援的弓手撇了撇嘴,很是不腰疼地批评。
“诶,话不能这么说,这疯子只要等一会就没气力了,他们撤下来也是不想浪费人命。”
同样是射空箭矢,正在上弦,一旁的弓手二号倒是说了句公道话。
“哼,什么不浪费,就是怕死。”
冷哼一声,弓手一号那双得夸张的双臂向外伸展,继续说道:
“现在冲到这里来的人接近百数,后边发现木塔异状的更是数不清,增员可谓是源源不断,能拿人命砸下来的防守都叫值得。”
“嗡,你这话就是没道理了……”
又射出一箭,命中胸腹引得降胡又一声怒吼后,弓手二号抬手抹了把额头的汗水,为瞄准胸腹的袍泽,还有自己说了句公道话:
“是,大家伙是发现了木塔,也想在大王面前表现表现,但前提是不危急性命,谁愿意拿自己小命去搏,就为了一次表现?”
“啧,谁让你们拿命去搏了,本事不到家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
“你……”
“起开,看我的。”
丝毫不顾身旁那张涨成猪肝的紫红脸,弓失一号两只臂膀一震,推开还想说些什么的同伴,张弓搭箭。
“嘎吱,嗡”
长箭化作一道流光,划过天空,矫正了目标无意义的左右摇晃,从仅存的右眼射入,脑后贯出。
“啊!扑通。”
惨嚎只发出了一半就因为大脑死机而停顿,又一把兵刃落地。
“呼”
见目标落地,提着心的弓手一号才松下心底那口气,浮现出“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自信笑容,如潮的阿谀、拍马也适时在耳边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