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桩。
“呜呜,所托非人,我对不住你们……噗嗤。”
二五仔浑身一震,有所预料地低下头,只见三截铤尖一齐从胸前刺出。
“既然头目你对不起我们,那就请你去死,弥补我们最后一次吧。”
“哗,扑通。”
随着长铤抽出,气力随着鲜血流逝,背对众人的二五仔无力地跌倒,正压在汇报兵卒的身上。
“对……不……起……我”
嘴唇开合数次,明显有话要说,但气力支撑不住,二五仔就如他那些前辈一样,脑袋一歪,彻底没了生息。
“哗,啵”
比众多二五仔前辈还要惨的是,头目嘶吼也没有安稳,脑袋被属下割下,当作投名状。
“哐当。”x3
染血兵刃砸在地上,仅存的三人高举双手,一边喊着,一边走向匈奴军:
“不要杀我们,我们愿降,我们什么都交代。”
“反虏头颅在此,求大人给条活路。”
继两波绝望的自戕和一次心甘情愿的他杀后,死忠们以莫大的决心走出了第三条路——投降。
“嗯,你们要降?”
正在原地搓手等待刑具到位的匈奴统领把那眉一皱,眼一眯,打量三人几眼,确认他们不是汉人大鱼后,不清不淡地哼了声:
“可以,但弟兄们来了这么多求的就是斩获,你拿什么来买你们的命?”
“哗,您瞧。”
早有准备的降人捧起那颗新鲜的头颅,指着它解释道:
“此人便是原木塔弓手什什长,正是因为他畏惧汉人没有发出示警,让汉人得意等塔架弩,才指使大王落得这般境地。”
“哦,原来是他带得路哇。”
接过投名状——二五仔,统领上下看了看,并没有在记忆中对上号,只是敷衍地应了声,然后递给一旁的狗头军师让其坚定。
“是他说的那个人吗?别是胡闹割一颗脑袋来凑数的。”
“没错,就是他。”
接过血淋淋的首级,拎着翻来覆去看了看,智囊用力点头,把首级递了回去,颇为感慨地叹道:
“我曾在大王身边见过数面,深受大王信任,没想到他居然当了叛徒,投靠了汉人……”
“收好,这是为首者的头颅。”
不想听狗头军师的牢骚,莽汉统领把首级递给身旁的卫士,拍了拍沾染鲜血的双手,很是敷衍地对三人笑了笑:
“嗯,你们的心意本统领看到了,一个贼子的首级也能活命,但是。”
粗大的手指挨个点过三人,统领咧开嘴,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一二三,你们是三个人,而活命的头颅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