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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我的心情有点复杂。”盛刁搁了茶水,抹抹口水,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复杂啥?”
“我以为…以为你给我整点清粥小菜的,谁知道直接就满汉全席了?”盛刁打个并不恰当的比方。
高图遗憾道:“这就不错了,都学半个月了,这是童子功,哪那么容易练啊?”
“对对对,不容易不容易,得鼓励。”盛刁回道,考虑到高图职业的特殊,觉得还是可以原谅的,但是他过来不是听贯口的啊。
“那个…你们俩还有没有其他的才艺?比如,话不用说那么多的??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那种?”
“这个…我们刚到这,还没有开始学曲,就被高大爷包了。”
“但是高大爷说了,把这个练好了,过段时间他教我们唱曲。”
“哦!这样啊?”盛刁站起来,看一眼高图,道:“要不我先回去?你教她俩再练练报花名,地理图,玲珑塔啥的。”
“这就回去了?”高图随即站起,拽着盛刁背对着,轻声道:“不是请客的吗?”
“你都包了我请啥?”
“听相声不得给个三瓜两枣的?”说着,高图一把扯下盛刁腰间的钱袋子,开了口,拿出两大锭银子,给了她俩一人一锭,还贴心的安排道:“去逛逛街,买点衣服首饰,胭脂水粉,买点纸笔,认认字,等我下次过来教你们写字,说学逗唱,咱们要全面开花。”
“是。”
“是。”
“你…你给那么多干嘛?啥胭脂得二十两啊?再说,我啥都没干,二十两就没了,抢劫啊?”盛刁呲牙咧嘴道,吓得两个姑娘赶紧把银子放到袖口里,生怕盛刁反悔。
“你怎么没干啊?你不是听过了吗?下次她俩学全了你可以再过来听。”
“我…我真想弄死你。”盛刁发狠道,把空荡荡的钱袋子往地上一扔,看见那两个姑娘可怜兮兮瞅他的样子,也不好意思再要回来了,撂下一句“留着给你们俩赎身吧”,就直接带着一肚子闷气踹门出去。
把盛刁气走了之后,高图也很委屈啊,他也没跟盛刁说自己是过来奉献物资的啊。
盛刁自己误会了,还把错都怪他头上。
想了一下,还是觉得去哄哄盛刁比较好,当然主要是看在二十两银子的份上。
“我也先走了,你们先回去休息,我攒攒钱就给你们赎身啊。”
甲:“哦…”
乙:“他要是给咱俩赎身的话,咱俩不得学习一辈子啊,还得认字,我连笔都没握过。”
甲:“有人赎就不错了,学就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