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之地,脸上喜色缓缓敛去,翻身下马,拉着缰绳缓步上前……
棺椁在前,士卒皆头扎素缟。
她听父亲讲过,这多为大将阵亡,全军悼念的方式。
他们越来越近了。
可向来疼爱自己的阿翁,为何都不叫一声自己?
还有三位叔伯身前那位年轻的郎君又是谁?
那里本该是阿翁的位置。
那。
这个棺椁里……
“主公!!!”
悲切至极的痛呼传入她的耳膜,是陈叔的声音。
“文远,伯平,主公怎会如此?”
她看着陈叔跌跌撞撞扶在了棺椁上,偏头问向那年轻郎君旁二人。
两位她熟悉至极的叔伯。
“军师,是我等无用,未保护好主公。”
二人下马跪倒在地。
身后之人也纷纷下马。
……
“高叔,张叔,你们一定是在骗绮玲,阿翁武艺天下无双,他怎会死呢?”
吕绮玲怅然若失走上前去,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人泣不成声。
“小娘……”
张辽和高顺换了个方向而跪。
“我要开棺!阿翁不会死的!他不会抛下琦玲的!”
吕绮玲疯了一般跑到棺椁前,还未等她手碰到棺盖上。
她便发现自己的手被一双大手拉住了。
“啪!”
清脆嘹亮的一声巴掌响。
脸上火辣辣一疼。
一道严厉而冰冷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
“温侯尸骨未寒,大庭广众之下,你想做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