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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仪课果然没白上，莫乘现在说话，正经不少。
换做以前，聊了那么久，他应该已经开黄腔了。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
“因为什么？”莫乘追问道。
“因为我……”
眼睛眨了眨，短短时间内，卢薇雨的神情变幻数次。
最终，卢薇雨还是觉得不说实话。
不然怎么说？
难道要告诉莫乘，她去查了他的老底，知道他曾经是大乘国的二皇子，后来被废魂修……
这种话她不能说。
“那天我心情不好。”卢薇雨胡诌一句。
“心情不好？”莫乘翻了翻白眼，“你心情不好，就把我害成这样？
你有没想过，这件事情给我带来的困扰？
自己看看吧！外面成天围着这么多人，我吃饭睡觉他们都跟着。
我感觉自己的人生没有一点自由，活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卢薇雨，你知道那种憋屈感嘛？”
“我知道！”卢薇雨小小声地回了一句。
有点不像她的风格！
让莫乘感觉诧异。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说话太重了。
结果，卢薇雨来一句：“你那么厉害，还怕别人挑战你？”
轻哼一声，卢薇雨又接着说道：“有人挑战你，正好帮你磨砺战技。你心里就偷着乐吧，还来怪我。
你这样子，良心不会痛吗？不会痛吗？”
“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莫乘道。
“是的！”卢薇雨狂点着头，“真没想到，你也并没有那么笨啊！”
莫乘满脑子黑线，已经站了起来，指着门口，微张的嘴巴好像在说：‘滚！’
“好咧！我告诉你真正原因。”
卢薇雨停了片刻。
就当莫乘的好奇心被提起来的时候，卢薇雨又来一句：“我真是因为心情不好。”
“……”
莫乘开始考虑，要不要把‘滚’字说出来。
像卢薇雨这样，一再二再而三的，明显跟他闹呢。
在他准备将想法付诸行动的时刻，卢薇雨又说话了：“女人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
话没说完，卢薇雨已经低下脑袋，一抹红晕，好似天边的晚霞。
‘卧槽！我只是随口一说，真让我猜对了？’莫乘心里暗道，这回真的傻眼了。
早知道会是这样，他就不该往下问。
刨根问底，把事情弄清楚，果然不会有啥好事。
莫乘也不是没想过卢薇雨这句话的真实性，随即又被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