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傅肃雍狡辩道。
“我都知道了，还有掩饰的必要吗？”莫乘问道。
傅肃雍没再辩驳，疯狂地笑了起来。
可以想象，从今天之后傅肃雍的名声会有多臭。
相比这两件事情，身为魂者被学徒挑战，已经不算什么了。
被人挑战，是别人的缘故，不是自己说的算。
这两件事情就不一样了，全是傅肃雍一手策划出来的阴谋诡计。
“人渣！”
“无耻！”
“卑鄙！”
曾经指责莫乘的‘词语’，如数还到傅肃雍身上。
莫乘不在乎虚名，也只是勉强能做到泰然自若。
而像傅傅肃雍这种追逐虚名的人，早已经面目狰狞，两只仇恨的眼睛往外面冒火，恨不得把莫乘撕成碎片。
除了谴责傅肃雍，很多人开始劝说莫乘，不要跟这个人渣比斗。
估计是因为莫乘修为低，担心莫乘会吃亏。
莫乘淡然地笑了笑，直接举起手里的长剑：“傅肃雍，我知道你现在恨我。
我刚才也说了，要给你一个赶我离开仙学院的机会，现在也作数。”
傅肃雍脸色变幻数次，才开口说话：“好！如果我输了，我就离开仙学院。如果你输了，你就离开仙学院。”
一波‘无耻’、‘卑鄙’的叫骂声又从人群里传了出来。
很多人担忧地望了过来，心里边恨不得代替莫乘，拒绝这个无理的要求。
“不行！”
看到莫乘摇头，所有人都舒了一口气。
“什么玩意？还想继续坑我们家莫乘，想的美。”一个站在最前排的白衣女孩掐腰大喊着。
白衣女孩旁边的同伴推搡她一把：“怎么成你们家莫乘了？
你刚才还说莫乘就是个垃圾，你忘了嘛？
现在这么说，你还要不要脸？”
白衣女孩迟疑了一秒，回答道：“嗯……不要啊！”
不要……啊！
白衣女孩的回答，让同伴没法接招。
同伴也没想到，白衣女孩态度变化会这么大。
“别说我，你呢？”白衣女孩质问道，“我可记得你刚才还说莫乘一定很假，喜欢哗众取宠云云……”
还没说话，白衣女孩就被旁边同伴打断了：“那是刚刚！人家怎么知道傅肃雍会那么坏，也不知道我们家莫乘会受那么多委屈。”
“你们家？”白衣女孩特意瞪大眼睛，好像在说，就你这样，怎么好意思说我的。
同伴假装什么没听见，也什么没看见，昂着脑袋，加入到声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