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样。”
董瑞莞尔而笑,他回道:“当然没有褪去,小时候的事你还记得啊,那时候我俩可调皮了。”
李叟辛狠狠点头:“对对对,我记得的可清楚了,我们俩个从小就不喜欢安份,爱玩一些很脏很惊险的游戏,比如丢沙袋,或是翻单杠,我们爸妈都骂我们淘气死了。”
“嗯,那时候小,不懂事,现在回想起来都还感觉怀念呢!”
“不过虽然我俩都调皮,可是你学习却还是一样的好。”
董瑞不以为然地摇摇头:“这没什么,你也有你的长处嘛。”
聊到这里,他俩默契而会心的笑了。李叟辛再度呡了呡茶水,这时候他感觉口袋有点股,随即便想起了云云,对了,他的这个小伙伴现在可是身受重伤,一直待在自己口袋里休养呢,不知道他情况怎么样了?
于是其将云云从口袋里托出,给他喂了点水喝和吃的东西,然后便和瑞子一起慰问起他的伤势。
“嘿,云云,你怎么样?”李叟辛关心着问话。
云云呼出一口气,回道:“没事,我先前不就说了嘛,死不了。”
“别乌鸦嘴老提死的,我相信你不会有事的。”
话毕李叟辛问道董瑞:“瑞子,你是搞科研的,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办法来治愈他?”
董瑞微微停滞了一瞬,尔后无奈的回着:“这个,上次我就说了,云云这个生物属于外星生命体,他的基因序列很可能跟我们地球的人类不一样的,我不能妄下疗法,所以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好生照顾他,让他自然恢复。”
听完瑞子说的,李叟辛轻轻吁气,他知道云云受伤的情况,玲儿跟自己说了,云云就是因为救她才受的伤,而玲儿又是因为要救的自己才身处险境,这样下来云云受伤自己也有间接的连累责任。
这件事使得李叟辛心里对人间冷暖又有了新的感触。有话所谓——天道不仁,常以万物为刍狗,世态炎凉,人性的自私与贪婪丑恶,社会竞争的激烈挤兑,无往而不艰难的青春岁月,那么想要走好它,想要守护好重要的人或事,他李叟辛,就必须还要变得更加,更加强大才行。
其实李叟辛虽然不戴眼镜,可他确实是有点近视的,但其知道,眼镜可以近视,目光却不可以不长远,他的内心在隐隐地掀起一股波澜,他告诉自己,必须变得无比强大,必须必须无条件地强大,因为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譬如追到喜欢的女同学,譬如做好自己的商场生意,又譬如梦里俩个老者的相托,说他是如玉战士,这些他都一直谨记在心的。
不管是对于爱情还是其他想要的追求,他李叟辛都想去走好每一步路,因为其仿佛感觉到这好像是使命一样。
想想这次希腊爱琴海的事,要是自己能够再强大能打一点,在起初去玩的时候就不会被那里的荒野人给掳走了。
这也让李叟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