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他面前的三人,许许都不说话。
白云山反击没能成功,原来计划好的北海镇出兵后一去不见踪影,与此同时两广总督赵弘灿莫名其妙地失踪了,更要紧的是他失踪前还去过北海镇,这其中的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蓝帅,这大帅不见了,如何……如何会这样……?”管源忠手足无措道。
蓝理并未看管源忠,而是把目光投向巡抚范时崇和布政使邹鹤年,过了好久才用已经嘶哑的声音反问:“两位觉得这赵大帅会去了哪里?”
“这……。”范时崇和邹鹤年对视一眼,最终还是范时崇开口道:“这个实在是不好说,也许赵大帅他……他带北海镇投敌……。”
“放(屁pi)!”
不等范时崇把话说完,蓝理直接喝骂了一声,也许是心中愤怒和用力过猛,蓝理顿时剧烈的咳嗽起来,管源忠在一旁慌忙又是抚背又是端水,好一会儿才让蓝理缓过气。
“你……你们做了什么?”回过气的蓝理用颤抖的手指着范时崇和邹鹤年喝问道。
“我……我们没做什么……蓝帅,您不会老糊涂了吧?如今可是找寻赵大帅的下落,如何问起我等来了?”邹鹤年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显出一副很是委屈的样子,至于范时崇也是一副惘然之色,仿佛什么都不知道。
“事到如今居然还要瞒我?”蓝理喝骂道:“老夫的眼睛还未瞎,这脑袋也没到老糊涂的地步!赵弘灿如果投敌,早就大开城门放反贼进城了,难道还会弄这么一出金蝉脱壳之策?今(日ri)之事分明就是他赵弘灿假借为白云山解围带北海镇直接弃广州而去,如老夫所猜不错的话,他赵弘灿出城后就直接向广西去了,根本就没去白云山。”
“不会吧!”管源忠目瞪口呆道:“这赵大帅为何要如此呀?如果他觉得广州不可守的话,完全可以召集大伙商议,就算突围西转广西也不必出此下策吧?”
“呵呵,管帅,赵弘灿为何如此,那你就得问问这两位大人了,如果老夫所猜不错的话,正是这两位大人才((逼bi)bi)的我们赵大帅出此下策。”
听到蓝理如此说,范时崇和邹鹤年脸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的,半天都说不出话来,在管源忠的追问下,他们无奈只能讲出了给康熙密折一事,当得知范时崇和邹鹤年居然为了推卸责任私下把赵弘灿和澳门葡萄牙人的协议以密折方式告诉了康熙时,管源忠顿时如五雷轰顶,整个人脸色巨变,摇晃着(身shen)子再也站不住,一(屁pi)股坐在蓝理的(床chuang)沿。
“你们……你们……。”伸出颤抖的手,管源忠指着范时崇和邹鹤年半天都说不出话,他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有这么一件事,怪不得赵弘灿会这样做了。以他对康熙的了解,康熙是绝对不会饶过赵弘灿的,摆在赵弘灿面前的只有三条路,一条是投敌,第二条是战死广州,而第三条就是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