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直吸着冷气忙问鹧鸪哨。
“师兄,你说这蜈蚣围着我们,怎么不进攻了?还有好几次我都觉得自己死定了,但那蜈蚣都有意放过我一样,也知是何居心。”
鹧鸪哨也是心生疑惑,但他绞尽脑汁也是想不通这蜈蚣有什么用意,虽不知那蜈蚣心里的想法,但他知道接下来必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于是忙从竹篓里拿出水袋扒开木塞,咕咚咕咚的连喝几口,他鹧鸪哨可从来不是任人宰割的。
“艹他祖奶奶的,总把头,你说这到底是那个不长眼的东西,不知道如今这老熊岭上是你我胡兄弟三人的地界吗?居然还敢上山来闹事,等会就叫小六子把那些人给它吃了当做虫料。”
说完,还摸了摸他头上那光溜溜的大光头,上面还包着块布条呢,上次瓮城里这罗老歪着实撞的不轻,只得剃头才能处理伤口。
再加上他此刻一脸的刀疤模样,活脱脱看着就不是一个好人,怪不得陈玉楼会说婴听罗啼哭,确实有够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