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我的老公,一个月出头就找了个年轻的,我好苦啊...”
花婶不跟她啰嗦,抬手一巴掌送她投胎去了。
然后又开了第三个坛子,这次附体的是个小孩。
“哇,我怎么变成小男孩了,好奇怪,这个是什么,我记得我以前没长过这东西....”
“孩子,快告诉奶奶,这里有没有一个,刚被送来不久的,姓柯的一位老爷爷啊?”
“不知道!”
花婶有些失望,刚要放她走,小孩转头问陈晨:
“你长的像我音乐老师,你会唱歌吗?”
“啊?”陈晨疑惑问,“怎么了?”
“老师说明天要教我第二句歌的,可是我等了好久,明天干也不到。”
小孩说完,有模有样的唱起来,“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第二句是啥?”
陈晨知道这首儿歌叫《蜗牛与黄鹂鸟》转头看了小妍一眼,尴尬的哼唱起来,“阿嫩,阿嫩,绿的刚发芽?”
“哈哈!”小孩听了高兴的不得了,悄悄对陈晨说:
“这个老奶奶太凶了,我只告诉你一个人,这里确实来了一位老爷爷,我不知道他姓什么,但看上去很和蔼,诺,就在你身边这个坛子里呀!”
小孩也指向了同一个坛子。
“还有一首歌,我也忘词了,你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就听得耳边传来“啪”的一声,又被花婶一巴掌扇走了。
已经有三个坛中鬼确认过了,眼前这个青坛,似乎真的就是柯姥爷。
但花婶还不放心,继续开坛。
后面几个上身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百姓居多,她们的答案全都一样。
只是在最后一个坛子,又开出来一只邪气凛然的东西。
花婶自然不可能放它,鬼门十三针,针针要鬼命。
这个时候,香炉里的人骨香也已经烧到底了。
花婶的头发蓬撒着,憔悴的盘腿坐在地上,泪眼婆娑的望着小妍:
“孩子,在这这几百个坛子里,有无辜被害的好人,也有怨气横生的恶鬼,玉虚子攒了这么多,不知道他有什么算计,你以后,千万不要再信任他的话了...”
小妍听出不对,眼泪瞬间夺眶而出,扑到花婶跟前,惊慌问:
“花婶,你说这么些干什么,我们都已经找到了,找到柯老了,快走,我们快走吧!”
花婶苦笑一声,又很快松弛下去。
“我功力不够,帮不到你多大忙,好在越来越多的高人出手,你13路末班车的纠缠应该快要结束了,到时候记得,去,去我坟头告诉一声。”
“花婶!”听她这么说,陈晨也止不住流下两行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