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双宿双飞了。”
“官爷,你说的是很精彩,可是这也太匪夷所思了点吧?再说了,证据呢?你有何证据证明你所说的都是事实?”沈乐友高声反问到。
“就……就是,你有什么证据?”刘媚儿不知何时已走到了沈乐友的身旁,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沈乐友的胳膊。
“证据是吗?”
石鋭凝不屑的嗤笑了一声,伸手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在两人的眼前晃了晃,正是耗子送他的那瓶。
“不要以为你们做的天衣无缝,其实你们的屁股并没有擦干净,这是在刘媚儿的房间里找到的,你们还想抵赖吗?”
“不可能的,我明明……”刘媚儿一阵慌乱,但被沈乐友拽了一把,及时的闭住了嘴。
“明明什么?”石鋭凝笑了。
“你胡说!”
刘媚儿突然来了底气,指着石鋭凝手中的小瓷瓶叫道:“我从没见过这瓶迷药,它绝不可能在我的房中!”
“我说过这里面装的是迷药了么?”石鋭凝的声音变得阴冷起来!
“我……”
刘媚儿顿时面如死灰,沈乐友也叹了口气,无力的垂下了头去。
“沈乐友!”
石鋭凝突然爆喝了一声,吓得屋内所有人都是一哆嗦!
“常永义就是八年前抢劫左氏钱庄的劫匪,他先是将所有同伙全部毒毙,然后带着那批财宝潜藏在了新昌县,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若不是用这个秘密来要挟他,他又怎么会如此忍让于你?或者说你也是劫匪之一?还不老实交代?!”
“什么?原来是这样……”刘媚儿惊愕的望着沈乐友,就像不认识他似的。
“所有的事情都是她想出来的,迷药也是她买的,我只是与她有私情而已,什么劫匪财宝的,我一概不知!”沈乐友将整口锅扣在了刘媚儿的头上,把自己择的干干净净。
“你!你……”
刘媚儿急火攻心,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县衙内堂,闫森已是如坐针毡了。
“大人,刘媚儿与沈乐友私通的事,他们已经招了,设计让常永义杀人的事也已经认了,眼下就只剩下那批财宝的事了。私通之罪也就是打板子,而抢劫财宝的罪却是人头落地,那个沈乐友自然是不会轻易说出来的,除非能有确凿的证据……”
“那就用刑!打到他招为止!”闫森基本上已经急眼了。
“通奸也好,杀人也罢,这些都不重要!明天中午柳总捕头就要到了,也许更早,我们必须要在他来之前把那批财宝的事情给了,否则,唉……”
“时间太紧了,也只好用刑了,但愿能有用……”
石鋭凝心里直骂:“毛建那个死胖子,这么长时间了,就是爬也该爬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