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跳出战圈,在自己弟子中连续拍出数人,正是连环腐尸毒。
正在三人躲避间。丁春秋举起羽扇,扇了三扇。
阿紫三人正欲继续向前,突然闻到一股香味儿。
“不好,丁春秋又放毒了。”阿紫一边说,一边继续向后退去。
王语嫣怒斥道:“卑鄙小人,只知道下毒。”
丁春秋这才看清了王语嫣的样貌,大惊问道:“李秋水是你什么人?”
王语嫣却也知道外婆与丁春秋的丑事。不愿答话,只是持剑又冲向了丁春秋。
丁春秋又发出几记毒掌,却见王语嫣三女,只是避开锋芒,并不畏惧毒烟。
正觉奇怪,只听吴明在远方说道:“收起你那些毒烟毒功吧,我派中人都是百毒不侵的。若想赢他们还是得靠真功夫啊!”
丁春秋闻言大急,他虽学得一身逍遥武功,却多是入门功夫,一世威名多在毒功上。如今遇到不怕毒的,真是得拼了老命了。
吴明又看了一会儿,终是摇了摇头。吩咐慕容复给三人掠阵,自是转身观看段誉与苏星河下棋。
一旁的鸠摩智见吴明就在身边,也不敢捣乱。反倒是段延庆与段正淳对峙起来。
此时段誉与苏星河下到关键处,吴明感到棋盘处,一阵阵精神波动,荡漾开来。
幸亏这一次段誉没有什么执念,虽然棋入死局,却于自身无碍。未几,段誉遗憾离席。
苏星河看了一眼丁春秋处的战局。又看了看周围众人问道:“哪位高人,愿入局赐教?”
已经是孤身一人的段延庆瞪了段正淳一眼,转身坐在棋盘前。
段正淳也不以为意,如今儿子安好女儿凡多,众女又都到身边,他与一残废落魄之人有何计较?
段延庆本就,执念深重,棋入中局,四面楚歌,立刻被引动心魔。想自己本是太子之身,却因叛乱落得一身残废。好容易振作起来,于江湖中闯下四大恶人之名。却谁知一朝风雨变,兄弟们被抓的被抓,被杀的被杀。剩自己孤家寡人,又怎能再夺回大理的王位?悲愤交集之下,只觉生无可恋,自戕的念头蓦然而起。
棋局外众人只见段延庆忽而盯着棋盘喃喃自语,忽而眼泪直流,手中铁杖呼的对准了自己的胸膛。
叮的一声,一道指力点开铁杖,却是段正淳出的手。
“段延庆,表哥,你我虽非至亲,却到底是一族。当年之事,或有巧合或有离奇,终究已是经年往事。如你愿悔改,我相信,天龙寺众位前辈仍能容你。”段正淳终究与他是从小认识,看着当年英武不凡的太子变成如今这样,他的心里也不好受。
段延庆本待讽刺他假仁假义,耳中突然传来一道声音,细如蚊蝇,却清晰可闻:“天龙寺前见观音,如今,因何不敢见观音?”
段延庆大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