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身边，握住了她的手。他知道，这半天的鏖战，不光是法力消耗，对心力的损伤更是惊人。那些傀儡虽然都是没有魂魄的活死人，杀死了也并没有业力。可再怎么说，那傀儡的本质也是人啊！更何况，还有好些是老弱妇孺的形象。直杀了将近十万，还是最血腥的硬杀伤。没有直接入魔，就已经是紫阳大道歌的镇魂效果惊人了。
曲灵珊对吴明一笑，转头看向九头鸟道：“你说的是那烛龙，烛九阴？你和他认识？”
九头鸟似乎想起了什么，眼中凶光更胜：“那条老长虫，要不是他，我也不会变成这样！我吞噬灵魂关他什么事？他居然联合地府，向天庭举报我。又在我逃跑时偷袭我，害的我被天狗所伤，留下了终身的伤势。”
吴明眉头一挑，能和地府扯上关系？那这九头鸟来的地方应该是山海经世界，那里的烛九阴本是阴司之神。后来归顺天帝，让出了阴间，移居极北之地。就是不知道这鸟是怎么来到这的？
想到这，吴明看了一眼正在不断汇聚的鬼王，对又啖了一条阴魂的九头鸟试探道：“那你们就不怕天道吗？”
“天道？”已经凝聚回黑袍子形象的鬼王有些不满的看了一眼又啖了一条恶灵的九头鸟，嘶哑的道：“此方天地本就没有天道，本座还奇怪呢，这武道世界，怎的冒出两个修真的？难道，你们也是外来的？”
吴明有些惊讶，这世界没有天道？那原来的破碎虚空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世界不是独立世界？
“难道不是你们毁了天道吗？”曲灵珊已经散去了时间之力，转而用紫阳仙力恢复精神听到这里，盯着鬼王道：“那个什么雅朗多不是说了你们献祭了上界吗？”
“谁说上界就一定是这个世界的了？”鬼王故作姿态的一展袍袖，冷不防的，九头鸟的一个头又从他袖子里吸出一条凶魂，打了个哆嗦才说：“这里本就是一个小千世界里的一方小世界，没有天道很正常。若不是我等在献祭那小千世界时受了重伤，又怎会轻易被你们打败。老大，别吃了，给我留点吧！”说着话，九头鸟又啄了一条生魂，害的鬼王又是一哆嗦。
吴明倒是明白了，这大唐双龙世界并不是独立的位面，乃是婆娑世界中的一个小世界。要找天道，至少要到更上一层的小千世界去。而小千世界已经被妖魔献祭了，这小世界会气机耗尽，被慢慢磨灭。就是不知道，那中千世界、大千世界、乃至婆娑世界怎么样了？他也没来的及去看一看。婆娑世界在结构上可是最类似于始祖世界的世界了，哪怕是那些科幻世界，也不一定能更像。
“既然你们行此恶事，想必也是做好了身死的准备，还有什么遗言？”吴明将曲灵珊挡在身后，紫阳大日由头顶慢慢升到了空中。
九头鸟看了看越升越高的紫色太阳，对吴明尖声道：“小小的修士，死到临头还要逞强。看你们的修为，也就是大乘之境。若是我没有受伤，翻手就灭了你们！你以为我们为什么和你废话？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