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场除了师父以外,他最为德高望重。
说出这话来也理所当然,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有些阵对师父。
“不确定。”师父全然不顾我的震惊,直白的说道:“崂山人皮鼓本是天下至阴,原本我想着以至阴攻至阴,或许可以找到一条出路。但没想到人皮鼓指出的路竟是死门,而转八门勘测出这又是生门。若是换成八门其他任意一门,我们都可以大胆赌一赌选择相对之门即可。但这次的结果出乎我的意料,只能说是天意难违。”
他这话一出,我跟孟朗月、袁玲玲三人都有些泄气。
孟清风却道:“那林先生你的意思是什么?”
“赌一把,或者兵分两路。”师父抬头与他对视。
“如何兵分两路?”孟清风再问。
“一路走景门或杜门,这两处都是中门,即便错了也不会有大危险。另外一路则选死门。两门必须同时走,而我们也只有一次机会。”师父眸光微沉,周身微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