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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玲玲若有所思没有回应。
我又道:“那是不是孟清风那老头不同意,你们的事情,还是你们崂山不同意?”
“怎么可能。”袁玲玲立马反驳:“崂山和茅山同为玄门正宗,我俩算是门当户对。他们有啥可反对啊。”
“那就好了啊,皆大欢喜。袁掌门你别想太多了……”
“咚咚咚”我安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
这个时候敢这样瞧门的,除了崂山派的人不作他想。
但是这门……
“这敲门的人挺着急的啊。”我干干一笑道。
袁玲玲则是怒道:“敲什么门,不是说了谁都不许来打扰本掌门吗?!”
“不是啊,掌门大事不好了,涨水了。”
啥?
咋啦?
听着他这话我和袁玲玲都觉得自己听错了,我们刚刚进来的时候,都没事再说我们镇上又不靠近河边,怎么会涨水?
显然袁玲玲也深知这个道理,所以我跟她互看一眼后,最终她起身开门不想……
“轰!”
袁玲玲不像是开了房门,而像是开了阀门。大量的水随着门涌了进来,看的我目瞪口呆。
崂山弟子更是惊呼:“刚刚都没这么大,这水邪门,太邪门了。”
“哼,区区障眼法,竟然一而再挑衅本掌门,真以为我破不了吗?”
说完袁玲玲气势如虹,一手捏诀,一手托肘大声呵道:“赫赫阴阳,日出东方,扫尽不详,律令九章,速速退幻,急急如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