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道:“阴阴,别怕,该来的躲不了。”
见师父都如此说了,我也出言同样安慰他:“嗯,师父不管如何,我都永远跟你同一阵线。”
孟清风似乎很不喜欢看到,我跟师父如此和谐的画面。
故而他以拳掩唇,轻咳了一声打断道:“林姑娘,你与你师父的关系真好,可恕老夫冒昧你真的了解,你师父吗?”
“或者说你可知道,你师父也许根本不是什么山野村夫,而是曾经鼎鼎大名的人物。”
如果说之前我还怀疑孟清风,是否当真知晓了真相。那现在听到他这话,我便再无任何可怀疑的。
所以我当即抬眸看向师父,在得到他的点头确认后,我直言不讳道:“我知道,对我而言不止当年,我师父现在依旧是鼎鼎大名的人物,至少在我心中是。”
孟清风听到我这话,面色骤然一白,人也微微一个踉跄:“你知道?你竟然真的知道,那你可知道自己是……”
“我可不是你死去的老婆明月。”见孟清风误会了,我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孟清风闻言怔了怔,半响才反应过来:“你,你当真什么都知道?可你怎么可能不是明月呢。”
我原本还想要继续辩驳,毕竟孟清风这观点实在太可笑。
但就在这时师父却突然开口:“她的确不是明月,明月多年前早就死了。此事世人皆知。孟掌门又何必自欺欺人。”
“那你也是多年前早就死了的人,凭什么你还活着,她却不能!”孟清风,一个箭步冲了上前,再也没有往日的和蔼和伪善,而是双手紧拽着我师父的领口,一脸的青筋暴露。
师父的能力如何,我自然知道。
何况就算师父的身体不如正常人,但对付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还是不在话下的。
所以我并没有冲上前去要帮忙,不过身体上没有行动,但言语上我还是有的:“孟掌门,这是原形毕露了?难怪让我们来这么远的地方谈,也是,这一幕要是让茅山弟子看到可不好。”
“他们表面风光霁月,正人君子的掌门。私下竟是个如此不折手段之人,着实见不得光。”
我这话可谓讽刺十足,用词也十分挖苦。
所以看着孟清风当即煞白的脸色,我并不感到意外。毕竟他都当了几十年的茅山掌门了,想必这样的羞辱已多年未尝试了。
偶尔听到一次,气成这样实属正常。
但让我万万没想的是,孟清风竟颠倒黑白到如此地步:“林阴阴,你既已知晓当年的事情,就该知道他诸葛玄凌是个怎样的人。他是当年正派人士的公敌!也正是因为他误入魔道,才会让诸葛门毁于一旦,这样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魔头,你非但不愤恨既然还帮他?”
听到孟清风这话,师父当即就目光投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