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许靖海的想法一样。我不知道自由天使的理念到底是什么，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们，
舰队日惨剧那天我就在中央司令部，亲眼看着他们扫射妇孺老幼，你们谁想加入自由天使，就做好迎接舰队怒火的准备！”
凌霄说完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之后整个会议他没有再说一句话。
他很了解眼前这帮人。
除去夜莺、穆念白和陈青山外，其他人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
废物。
这是个由目光短浅的废物，贪财好色的废物和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组成的废物集合体。
让凌霄觉得无奈，甚至有些愤怒的是：
直到这个吵闹的会议结束，光复军都没出现。
而他们的答复更是差点让凌霄拍桌子骂人：
白锌城的未来应当由黎明皇室和光复军来决定，自己这些人不配谋划白锌城的未来。
所有目光再次汇聚到了凌霄身上。
凌霄感觉自己像是被狠狠地抽了个耳光一样。
穆念白神色复杂地看着凌霄，几次欲言又止。
吃晚餐前，穆念白终于打定了主意，走到凌霄边上低声说了一番。
凌霄强压着怒火：
“希望我原谅光复军？你是他们的首领吗？想要我原谅他们就自己来！然后道完歉坐下来，用个像人的态度给我把事情谈妥！”
穆念白低下头，双手局促地捻着衣角：“对不起……”
“你道什么歉，你做错什么了？”
“我……”
还不等穆念白说出话，夜莺便走了过来。
和上次一样，五方会谈。
泡进温泉后，陈青山叹了口气：
“咱们还是想得太理想了啊，白锌城确实不是咱们五个说了算啊。”
陆金晖喝了杯酒：“不是我们想得太理想，是我们做得太温和了，特别是凌兄弟你。”
“我？我还温和啊？”
夜莺微微一笑：
“比起其他人而言，你简直就是圣母下凡，不侵略，不掠夺，完完全全只靠自己过硬的产品质量求发展。”
凌霄摆摆手：“但是我今天总算是明白了，那帮人只认这个”
他说着，做了个手枪的手势。
陈青山忽然皱起眉头，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半晌后，他说道：“其实咱们完全不必要在意他们的意见，我们五个自己把条约签了，照着条约来做就行了。”
说到这儿，陈青山顿了顿，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如果他们蓄意破坏的话，咱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