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岁寒拿起手机,把照片发给了木岂和盛湛。
木岂大过年的接了病人,半夜还在医院加班呢。
刚从手术台上下来,就看到厉岁寒和江丹橘的结婚照。
他转手把照片发给了时嘉。
时嘉回了个大大的问号。
“厉岁寒和你的朋友江丹橘结婚了。”木岂回复道。
“神经病,他们不是早就结婚了。”时嘉打完字,又加了个白眼。
“你不懂,上次的结婚不算,这次才是真的,男人要是认真起来,连十头牛都拉不回。”
“你是说你,还是说厉岁寒?”
“你也可以理解说我自己。”
时嘉一个人在家里,做着瑜伽,看着电视,别提有多惬意,哪里有时间和他闲聊。
不一会,木岂看那边没有了回复,便打了电话过来。
“你在做什么?”
“已经睡下了。”
“我病了。”木岂道。
“你自己不是医生吗?”
“医者不自医,你不知道吗?”
“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
“我病了,大过年的连个人照顾都没有,我要去你家养病。”
“我家住不下病人,你还是去医院吧。”
“时嘉,你还真是提上裤子不认人。”
时嘉听了他这样说,扑哧一笑,好像还真有那么点意思。
“算了,看在你孤苦伶仃,一个人过年的份上,我暂时收留你吧。”
收到照片的木岂,被刺激到,去和时嘉一起过年了。
盛湛忙的连看手机的功夫都没有,要不是父亲上楼打断了他一下,他大概还一直埋头在电脑前观察着厉氏集团的股价波动。
盛源看到儿子,自从回到家后,也也不怎么出门,天天躲在房间里对着电脑,怕他又陷入做期货的迷途中。
他上次做期货,亏掉了一栋楼,那是父母送给他的成人礼。
就算盛家,家大业大,也容不得他这样大肆挥霍。
盛湛再三和父亲保证,没有在玩期货,再说他现在名下即没有了物业,家里也没有给过他存款,盛源才少许放心了一些。
盛湛打开手机看到厉岁寒发来的照片,回复道,“你别光顾着在外面逍遥快活,有空的时候上网看下,你这是得罪谁了,我怀疑有人故意要做空厉氏的股票。”
“早就预料到,会有人趁着假期,开始做乱,不然干嘛叫你回国。”
“我以为你叫我回国过春节,合着拉我给你们厉氏卖命,我要大红包。”
“先把事情做好再说。”厉岁寒留下最后一句话,就再也没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