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今年几乎所有店铺里都烧有煤炉,又有这烟道排烟加热,室内是温暖如春,比往年可舒服多了,咱们这便走吧。”说着结了茶钱,领着张玉兴二人出了茶室。
几人先是沿御街向南走了一会,来到一个十字大街,向东通向状元楼,保康门大街,周围多妓馆,西大街则通向新门瓦子,新门大街。众人上了西大街,行不多远,就看到路北有一三层酒楼,门前结有彩楼,规模虽然和那七十二家正店相去甚远,不过在脚店中却也算是不小了。
王承带着他们一进酒楼,眼尖的伙计就迎了上来:“哟,小官人来了,今天请朋友吃饭吗?这可真是稀客,楼上有雅间,快快楼上请!”
张玉兴扫了一眼一楼大堂,面积不小,中间搭了一个高台,上面摆了一张书案和一把椅子,据王承介绍是每天中午和晚上请了一名说书人在上面说三分,有时还有女妓在上面唱曲跳舞借以吸引客人来就餐。围着一楼高台摆了将近二十张桌子,此时已经是午时,倒是坐了有七八成左右的人。二楼三楼是天井样式,方便上面的人观看下面的表演。
跟着伙计上楼,二楼的桌子摆的就比较少了,互相交错着挨着天井栏杆摆了两圈,三楼则是一圈雅间,客人可以通过窗口观看下面的表演。
伙计把几人领进了三楼的一间雅间,麻利的擦桌倒茶,王承熟门熟路的点了几个菜,让伙计下去准备了,自己和张玉兴聊着天。
不一会功夫菜就上来了,张玉兴看了看,有鱼有肉,还挺丰盛,色香味都不错,吃了几口菜,和王承喝了一碗酒,随口问道:“修文,我看你家的酒楼一楼生意不错,二楼却只有一两桌客人,三楼虽然是看不到,却不像有多少客人的样子啊?”
王承叹了一口气说道:“不瞒张兄,前几年我家的生意还算是红火,最近几年炒菜开始出现之后,我家也想办法学了几样,也开发了几样,只是都比较常见,称不上招牌,尤其最近两个月,市面上突然不知道从哪多了许多豆油,比以前用的动物油要便宜很多,也流传出来很多炒菜的方法,一时间炒菜开始大热起来。我们心怡楼本来在二楼三楼的大客户就竞争不过御街上几家酒楼和东大街上的状元楼,结果西边不远和我们打了好几年的对台戏,一直被我们心怡楼压了一头的云来阁不知道在哪找来一个炒菜大师傅,掌握了几个比较少见的炒菜菜式,味道上佳,吸引了不少大客户过去,如此一来我们心怡楼二楼三楼的食客更是减少了很多。本来我们两家离的就近,关系一直不好,现在骑到了我们头上,对方的掌柜和小二经常在食客面前贬低我们心怡楼,有时甚至在我们心怡楼附近截我们的客人。让人十分气愤。倒是让张兄见笑了。好在我家的菜大多比较实惠,味道也不差,所以一楼的普通食客倒是没有怎么受到影响,暂时还能让酒楼维持下去。”
张玉兴听完尴尬的咳了两下说道:“实不相瞒,这两个月汴梁市面上突然出现的豆油绝大多数都是从我的榨油工坊里出来的。我前两个月在城外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