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最无语的还是清风楼和状元楼两家,当时张玉兴召集他们两家的掌柜谈判,原以为会是拿出什么条件,两家的东家和掌柜的为此还商议了很久,为了各种情况准备了许多说辞,总之直接放人是不愿意的。结果好像是一拳打到了空气中一般,张玉兴三言两语表明立场,眼看两家不同意放人,直接拍案走人,走之前还放下了狠话,表示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
其他人说这个话两家还不会太放在心上,毕竟他们两家也都有背景,不是什么软柿子让人随便捏的,张玉兴则不同,在商业上可以说是最近京城最亮眼的新星,如今虽然还只是一个小官,爵位更是只不过是一个开国县男,放在汴梁城中根本不算是什么。问题是人家刚刚入仕两年,职位窜升飞速,又入了官家的眼,连做了几件大事,光是全城百姓津津乐道传遍全城的就有好几次,名气可以说是越来越大,不能不让两家开始重视起来。
结果两个东家,包括两个酒楼的掌柜,提心吊胆的担心了几个月时间,张玉兴这边却是一点动静没有,越是这样还越是让他们不放心,这样的日子过的别提多难过了。
这一天状元楼的唐掌柜得到伙计来报,说是心怡楼突然又开始装修了,于是他亲自跑过去观察,可惜外面围了一圈的布幔,什么也看不到。不放心的他又转身来找清风楼的姚掌柜,把这个事情一说,姚掌柜也开始担心起来:“依我看那张玉兴不是一般人,他隐忍了这么长时间,怕是已经有了什么针对咱们的主意,只是一时半会的,我也闹不清楚他的想法,难不成这么长时间,他是去了外地寻找到了什么特别厉害的大厨回来?打算靠这个来和我们打对台?”
唐掌柜不由的有些发愁:“姚老哥你怕什么,你的清风楼离着心怡楼这么远,他们就算是再有能耐,还能影响到你这里不成?我们状元楼就不一样了,和心怡楼就隔了一个路口,当初心怡楼火爆的时候,就没少抢我们状元楼的生意,连一些常年在我们那吃饭的大主顾都有流失的情况。如果这次他们要是真的卷土重来,有什么杀手锏的话,怕是我们状元楼还是要吃亏啊。”
姚掌柜安慰他道:“怕什么?咱们能够在东京汴梁位列七十二家店,屹立这么多年不倒,那也不是好惹的。反正你们也得到了他心怡楼的招牌菜做法,就算他们从外地找来了新的大厨,咱们也差不了多少,实在不行,咱们再让背后的人继续联络一下,还让心怡楼在京城之中买不到任何酒来,我就不信没有了酒他心怡楼还能有什么生意。就算是他张玉兴有办法从外地买到酒运到京城之中来卖,离的近了没有什么好酒,离的远了光是路上的费用怕是也小不了,咱们怎么都是处于不败之地的。”
姚掌柜的话让唐掌柜稍稍放下了心来:“好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们要是非要和咱们过不去,咱们也不是好相与的,我就不信了,咱们还对付不了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时间飞逝,一转眼元享三年的夏天都快要过去了,张玉兴已经在新作院中任职快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