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个任务按照先后顺序和困难难度来说,是最简单的。
他迅速站到甲板边缘,看着底下飘在海上的一个木桶。
一般的海盗们会拿出自己的鱼叉枪来打捞,但是对于秦安来说,这很简单。
只见他转身抓住躺在旁边的正在酣睡中的海盗,对着他说道:“我是海洋血脉最后的继承人,秦安!”
“啊,你是谁?什么花?”
宿醉且没睡多久的海盗很是迷糊地回答道。
“他说他是岛民。”另外一个说梦话的水手说。
秦安把对方恶臭的身躯扔开,手指一动,一道水流卷起木桶,直接朝着甲板砸来。
嘭!
木桶砸在甲板上,让躺在上面的几位水手齐齐惊醒。
“我草!”
“谁走火了?”
几个水手迅速起身,抄起身旁的武器环视周围,但只能看到一如既往的海洋。
秦安看着木桶里的臭鞋子、臭袜子和好久没洗的衣服,默默捏住鼻子。
“谁干的?真他妈的缺德啊!”
一个就躺在旁边的海盗连滚带爬离开了这片不安详的地方。
“吵死了!”
一个戴着黑色二角帽,穿着黑色皮质服装的男人推开二楼的门,看着下面吵闹的水手们,面色不悦。
“大副!”
水手们连忙站起来,熟练地低下头颅。
“二副,你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些该死的家伙给我叫醒!真是一帮只知道吃什么都干不了的东西!”
大副骂骂咧咧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他是在跟我说话?
秦安若有所思地看着下面的水手们,只是一个单纯的眼神,这些人就开始活动。
“起床了起床了!还有人比老子能睡的吗?”
水手们拿起水管开始敲起居室的钢铁大门,叮叮咚咚的声音让整个船舶都变得热闹起来。
不少人从那里走了出来,揉着惺忪的睡眼,闻着亲切的海风味道,顿时又来了精神。
“二副。”
不少水手和伙计走过秦安身边,打了一声招呼。
后者也一次次点头。
他看了一圈,也没找到自己所谓的熟人啊。
难道他们是船长和副船长?
嘶。
不会是普朗克吧?
我跟他不熟。
秦安靠在甲板上,看着上面的船长室。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船长室被打开。
穿着劣质带有破洞的灰色皮衣外套,留着一头可以许久不用打理的辫子,套着皮靴,腰间插着两柄银色手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