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翊镠一把拉住徐继荣,又赔着笑脸道:“荣弟勿要生气,那事是哥哥错了,哥哥向你道歉,哥哥保证,再也不打你姑姑的主意,哥哥发誓,真的发誓。”
徐继荣见他这般诚恳,面色稍微缓和几分。
朱翊镠趁热打铁的一手搂着徐继荣的脖子,嘻嘻笑道:“哥哥这趟回来,可是带了一些好玩意,都还没有享用,就打算与荣弟你一块分享,怎样,哥哥讲义气吧。”
徐继荣眨了眨眼,没有做声。
“过来过来,哥哥跟你说。”
朱翊镠拉着徐继荣走到街边,两个蠢货蹲在街边,在那里嘀嘀咕咕起来。
过得一会儿,徐继荣突然站起身来:“淡淡,我我有点事,就就不陪你了。”
郭淡忙道:“小伯爷有事,就快些去吧。”
朱翊镠一瞅郭淡,纳闷道:“荣弟,你什么时候跟这臭锦衣卫混在一块了。”
徐继荣立刻道:“他可是我新认的兄弟,你要这么说他,我可就不去了。”
“行行行,当哥哥没说,咱们快些走。”
朱翊镠不屑的看了眼郭淡,又拉着徐继荣往前走去,时不时听他们传来猥琐的笑声。
他身后的一群狗腿,赶紧将马牵上,又急急跟了过去。
“呼可算是走了。”
郭淡长出一口气,又听得边上行人窃窃私语。
“天啊!这小魔王又回来了。”
“唉这才安宁几日。”
“小声一点,今后出门多留个心眼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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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淡目光一扫,只见到处都是一片狼藉,他不禁向杨飞絮问道:“你方才不是说我们的职责是阻止这种情况发生么?为什么你一动不动?”
杨飞絮面不改色道:“我现在的职责是保护你。”
“靠!”
郭淡鄙视了她一眼,又问道:“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杨飞絮道:“你应该组织大家赶紧清理街道。”
“哎呦!肚子疼,我得回去上个茅房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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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郭淡不想管,朝中也根本没有人有功夫管这事。
如今朝中成天为那马政之事,从早到晚,争吵不休,徐家可也不是纸糊的,况且太仆寺里面的利益牵扯太多人,朝中也有一群人,是支持徐梦晹的,但也正是因为如此,更多的人都想借机染指太仆寺,他们是明着暗着支持那些捍卫礼教的言官、大学士。
这其实就是张居正死后的一个缩影,整个朝廷处于四分五裂的状态,这屁大的事,都能吵个天翻地覆。
精力都用在这上面,这马政能不废弛吗?
故而才有养马地竟然没有马厩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