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做,至少也要吓唬吓唬他们,城里可能要来新人了,你们注意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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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边李三才得知此事之后,直接跳了起来,激动道:“这可不能答应,倘若开此先例,那...那将来朝中可就是谁得钱多,谁说话。”
陈有年反问道:“难道现在不是吗?”
李三才登时尴尬不语。
陈有年道:“你看看那些权贵,那些皇亲国戚,他们掌控着国家,可却如饿狼守庖厨,饿虎牧牢豚,比之他们,那郭淡真是如善良得绵羊一般。”
李三才问道:“那为何陈侍郎当时不答应下来?”
陈有年面露惭愧之色:“我不答应,那是因为我不知道真要这么做,会闹出多大的风波来。”
李三才道:“不错,这可能令我们都无法继续待在朝堂上。”
陈有年突然激动道:“可若不这么做,我们还有别得办法,让那些人缴税吗?”
李三才沉默不语。
答案就是没有办法。
其实张居正改革,可都没有让那些权贵缴税,最终还是都转嫁给百姓,张居正改革最大的贡献,就是赋税合一,但是根本问题并没有解决。
郭淡提出的办法,是一个全新思路。
要打破一切的改革传统,不是妥协,不是从上至下,而是竞争。
他们不缴税,我们愿意缴,只要把他们的特权给我们。
......
武清候府。
“这是真的吗?”
武清候李高惊讶地看着御马监掌印太监高启。
高启呵呵道:“侯爷,这种事想要弄假,可也是很难的,我甚至敢说,这世上没有几个人能够说出这番话来。”
李高一拍桌子,倏然起身道:“他真是活腻了!”
“谁说不是呢。”高启冷冷一笑。
李高又问道:“公公可知陈有年、王锡爵是如何打算得吗?”
“据说他们当时什么都没有说。”
高启又道:“但如果王锡爵、陈有年真得拿出来在朝堂上说,你们还想要继续胡搅蛮缠,只怕是行不通的,此事还得另想办法吧。”
李高闻言,不禁紧锁眉头。
这对于他们而言,简直就是生死存亡啊!
......
平江伯府。
“这小子是要将我们往死里逼啊!老子决计饶不了他。”陈胤兆震怒道。
莫若友道:“伯爷,我们不应该再与内阁斗下去,否则的话,只会让郭淡坐收渔翁之利,我们必须要跟内阁谈谈。”
陈胤兆道:“此事可就是申时行、王锡爵弄出来的,而他们的目的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