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这种事比比皆是,其实在我们来之前,临清就已经有大量的役夫逃亡,就连漕运里面的一些小官,都撂摊子不干了,漕运内部非常糟糕,天天就想着怎么捞钱。之前咱们风驰集团还帮着漕运运一点粮食,后来咱们跟漕运闹翻之后,临清漕运从上至下,都挤破头想来咱们风驰集团,全凭着那些个贪官在给漕运续命,这新政来了之后,漕运就立刻死了。”
徐姑姑好奇道:“如今这里没有漕运,岂不是这任务都交给了风驰集团?”
“是的。”
“这有钱赚吗?”
“回夫人的话,最开始我跟李总经理也都觉得没得赚,可总经理说一定有得赚。”王哥又是一脸崇拜地看着郭淡,道:“事实证明,总经理果真是料事如神,这里面还真是有利可图啊!”
徐姑姑不禁又看向郭淡。
郭淡笑道:“那漕运运送漕粮,为得是完成任务,为得是从中谋利,实在不行,就奴役百姓,欺骗百姓,那他们当然不会动脑去想办法,而我们是为了盈利,同时又没有奴役百姓的权力,双方的目的就不一样,权力不一样,结果当然就不一样。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经济发展得快,根据临清钞关数据来看,去年的来往船是三年前的十倍,这么多船来来往往,这一艘船捎上一点,轻轻松松就能够将粮食都捎去京城。”
王哥直点头道:“总理经说得对,正是如此,如今来往货物越多,我们的成本就越低。”
郭淡笑道:“而以后只会更加便宜。”
徐姑姑知道,他指得是海运。
其实郭淡此行得一个目的,就是要彻底埋葬漕运,漕运也是反对他最大势力,故此他一来,就问漕运死了没有,若没有死,他就去将棺材板给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