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否则的话,我一定会去陛下那里告你们一状。”
王锡爵冷笑道:“彼此彼此!你也得保佑别让朝廷在大峡谷查出什么来,否则的话,本官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咱们就走着瞧。”
郭淡嘴角一扬,又道:“忘记提醒大人一句,之前我从未涉足盐业,这盐业的糟糕情况,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王锡爵问道:“那又如何?”
郭淡笑道:“换而言之,就是我不捣乱,你们也会越弄越糟,到时可别像卫辉府,开封府一样,又得请我这个卑微来擦屁股,如今我手都已经起茧了,我是一个商人,可不是擦屁股专业户。”
“混账!”
虞琪倏然起身,指着郭淡道:“你这刁民真是目无尊卑,竟敢如此跟内阁大学士说话。”
郭淡道:“儒家不是提倡以诚为本么,难道我说实话也有错吗?”
“你....!”
“虞尚书!”
王锡爵摆摆手,道:“莫要与他动怒,这是他惯用伎俩,其目的就是要激怒我们,让我们说错话。”
说着,他又向郭淡道:“你听好了,你这回绝不会得逞的,而且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朝廷还会加强对于矿业的整顿,到时你可千万别用这种语气来跟朝廷买铁矿,用你的话来说,买卖可不是这么做的。”
郭淡听罢,不禁怒容满面,道:“大人记住今日所言,待我回京一定会想陛下禀明的。”
王锡爵呵呵笑道:“你为何这般动怒,难道你认为这煤铁矿是属于你的吗?”
“我...好,咱们走着瞧!在下告辞。”
郭淡随意一拱手,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痛快!
真是痛快至极啊!
看到郭淡气急败坏得离开,在坐的老爷们直接达到高chao。
可真是太爽了!
但他们也从未想到过,有朝一日,这么多老爷怼一个商人,会有如此的爽感。
......
“怎么样?”
坐在马车里面等候的徐姑姑,见郭淡上得马车,便是问道。
郭淡呵呵笑道:“夫人放心,我与王锡爵也算是老搭档,还是有那么一点默契的。”说着,他又向马夫道:“回去吧。”
徐姑姑沉吟少许,道:“但是我认为只演这一场戏的话,可能还不足以令人信服,毕竟之前你可从不会轻易认输的。”
郭淡忙问道:“不知夫人有何妙策?”
徐姑姑道:“即便是国营也将会伤害到权贵的利益,而你之前也不止一次说过,没有永恒的朋友和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那么就事论事,一旦国营,你与权贵都是受害者,你们自然就有了合作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