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山偷挖赤铜矿,真的是肥了你们的狗胆!”
为首的一个三角眼中年汉子,手中大刀闪烁着寒芒悍然指向两名年轻修士,声音如洪钟,厉声大喝。
突如其来的变故,把刚准备挖赤铜矿的小姑娘修士吓得着实不轻,她白兮兮的柔嫩小手紧紧地握住了尖头锥子,懦懦地躲在了大师兄的背后。
......
水沟村。
这是一个地图上都难找到的荒偏小村,依山傍水,少有外面的人出入。
村子最南边的陈家医馆。
村医陈云斜躺藤木靠椅上,净白修长的双手枕在脑后,悠然适意地眯着眼睛午睡。
“陈大夫,陈大夫在家吗?”
医馆外远远传来带着些稚气的声音。
陈云轻轻地抬眼往外。
医馆大门的北面,十几步远的小路上。
一个穿着锦缎绸服的胖白少年,晃晃颤颤的,正小跑着往医馆这里赶。
见了来人是谁,村医陈云慢慢地坐起了身子,望着门外,适然地一笑。
胖白少年的名字叫曹大贵,是村子里远近闻名的大豪绅,曹大富的儿子,家里钱多的要命。
“陈大夫,我爹,我爹他...”
曹大贵气喘吁吁地到了医馆里,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爹他又患失心疯了,他...”
陈云听完,慢条斯理道:“大贵公子,不慌,我再画一张静心符,大贵公子拿了符,回去还是像上次那样,烧成灰,掺半碗水煮开,给曹大掌柜的喝下就没事了”
说着话。
陈云在面前的松木柜子上铺开一张淡黄宣纸,提起一根羊毫毛笔,舌尖轻舔了舔笔尖,随后,神情认真的对着黄纸写画。
真正的符长什么样子,陈云没有见过,画符完全是凭着感觉随心画。
画到最后,谁都别想看明白,就是好符。
符画好后,陈云在上面施加一道诅咒解除,将符纸轻轻往前一推,悠然地笑着道:“还是二十文,今天有些事情,不亲自上门了”
陈云话刚说完。
啪的一声!
曹大贵直接往柜子上拍了一块大银锭。
“陈大夫,这一百两银子,您请一定收好!近两年家父多病多灾,多亏有大夫您一直倾心相助,家父才能一次次的幸免!”
曹大贵小心的收好符纸,面色认真道:“实不相瞒,再过两天,大贵就要离开村子去外面发展了,到时候,家父的安危还要多多仰仗陈大夫继续照看!等大贵有朝一日在外面学有所成,回来时,必定不会亏待大夫!”
曹大贵说的一脸情真意切。
陈云听着,却是不由有一些的感慨。
这曹家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