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所谓了，反正之前都已经被听见过了，现在破罐子破摔。
段天涯却是摇了摇头，说道：“破灵方可以留下一个人格，也可以杀死一个人格，但是破灵方并不能保证，留下哪一个，杀死哪一个。”
“也就是说...”曹佳庵眯起眼睛，“破灵方可能把小雨的人格给杀死？”
“没错。”段天涯沉下声音说道，“我这么和你们解释破灵方的用法吧，破灵方，就相当于是为小雨姑娘和那个我还没见过的公羊小狗姑娘提供一个公平的竞技场，赢的人，可以留下，继续使用这具身体，输得人，则会被驱逐，在没有第二具身体的情况下。”
“被驱逐，就等于是被杀死！”
“竟然是这样..”
曹佳庵的眉头越皱越紧。
要真像是段天涯说的那样，徐小雨的胜算真的不大。
毕竟对手是公羊小狗，以徐小雨那柔弱的性格，怎么可能对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