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胸贴后背;吃的时候,真的是吃到了嗓子眼儿。
虽然不很文雅,但是没办法。不这么吃——哪怕是用凉水灌满肚里,干重活盯不住的。
说到干活,我这干农活不惜力、不求奖赏的劲头儿,都是在原来的大酒楼培训时,被老板请来的培训师连续洗脑,训练出来的——不喊苦不喊累不喊冤,为自己为妻儿为爹娘!
可是,此时毕竟不同,这浑身力气和胆量不能白费。我看实在不行,就提前整个“陈胜吴广起义”,在史书里留下我的大名!
想到这里,他登上水渠边的高坡,振臂高呼:“兄弟们听我言,不怕流血和流汗!黄世仁不要我活,我们就一起揭竿!”
同伴们愕然看着他,都是浑身发抖。
“揭什么?杆?”一个同伴颤声问。
聂政使劲想了想,暗恨自己文化水平有限。
他索性直接大呼:“就是说,我们穷苦老百姓,不能永远给黄世仁当牛做马……”
“那做什么?驴骡吗?”一个同伴再问,旁边的人都大笑起来。
聂政脸上胀红,结语不能再言。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人惊喜地叫着。
聂政感动得热泪盈眶:“兄弟,你替我说。”
“你是说,要反了!”同伴呵呵地笑着说。
聂政一拍大腿,激动得声音变了调:“正是!好兄弟!你们看,此时粟子即将成熟,我们手里有?头、铲子、耙子、木棍,不正好可以打倒土豪劣绅吗?!”
他再悲愤地看看众人,又揪了揪自己身上的衣衫:“看看,看看,同胞们,乡亲们!我们做最累的活计,吃最差的饭食;我们家中的女眷,没日没夜地纺线织布,却只能穿着短衣衫!
而那些不劳而获的人,却肥头大耳、锦衣玉食!这样,能行吗?能行吗!有句话说得好,原话怎么说的忘了,大概就是你不能忍我也不能忍!”
说着,他抬头摆手,指向已经挂上沉甸甸谷穗的田地,再指指满地乱放的各样农具。
虽然聂政自觉气度非凡,颇有革命家的风采和身姿,但并未得来热烈的响应。
众人听了,看看聂政,只当他是疯子,不再理会。
见众人各自散去休息,聂政只觉泄气,也只好瘫坐一旁。
一人凑了过来,低声说:“我们都知道你勇武有力,都打不过你。你也敢和黄世仁争辩,我们佩服你、敬仰你,但我们没有那个胆量敢造反。
你自己也别造反了,还没走到乡里,就被差役、村正、里长、亭长们打死了。”
“废话!还用你说吗!我一个人敢自己去乡里造反吗!”聂政气呼呼地说。但听了
“都有亲眷啊。”同伴附耳低声说。
聂政的耳朵被他呵气,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