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对于想要骚扰乃至妄想抢出公子们的人,起到了望洋兴叹的作用。
听着熊胜的讲解,专诸也是暗自慨叹。
太子熊建见专诸不语,急得连声发问:“专义士也是觉得束手无策吗?定要找出办法才行啊!别说我孤苦飘零在外,就是伍大夫,难道您不心生怜悯吗?”
专诸抬头看看熊建,心中忿懑:混账东西!这是以我对伍兄情义来逼迫我了!哎,如果不关连伍兄,我何以至此,在堂邑家中玩耍不好吗?
想到堂邑家中除了老娘之外,更还有一个老婆,专诸又是心中打颤。
他暗叹之后,再下决心:就跟随伍兄了!他对我好,我也生死不计!
熊建被专诸盯看得心中发毛,连忙施礼谢罪:“熊某出言是否不妥?义士莫要责备。”
专诸再暗骂这人虚伪后,就长呼口气:“还好。即便天罗地网,总有办法可想的。”
说着,他淡然一笑,就将绢帛地图卷起来揣在怀里。卫冕见专诸起身,也不作声地跟在他旁边走去前院。
熊胜看着二人离去,着急地低声问熊建:“二人似乎也被吓得失魂落魄,能行否?”
熊建厌恶地看着笨蛋儿子:“滚一边儿去!还行否?你做得公子不假,但只是徒有虚名罢了。你这混账虽然读了几卷书,但能写得几个字?懂得几样道理?”
熊胜被父亲一通抢白,只好连连施礼告罪。
熊建骂了许久,再看向前院,慨叹着说:“如此看来,这几人皆非凡夫,但都为我驱使。他们之中的哪一个我都比不上,但却都忠心于我。这就是做人最大的荣耀!”
熊胜更加比不上父亲的胸怀,只好再进言:“您再得意,也须知道:此时已是冬季,若要两边交兵,正是好时节!”
熊建站起身来,在屋中踱步良久,大声说:“我信专诸必成!”
熊胜施礼说:“您高瞻远瞩自是谋划得当,再问为何必成?!”
熊建呵呵笑道:“伍子胥忠耿于我,专诸更是倾慕伍子胥。但有伍子胥忧烦之事,专诸必不惧粉身碎骨!”
熊胜躬身施礼,连称父亲熊建伟大正确、光芒万丈。
回到前院的专诸转去自己屋中,再掏出地图仔细研究查看。
卫冕见他总是愁眉不展,就低声劝慰:“众人拾柴火焰高,专兄不可独自烦躁。”
专诸刚要呵斥他多嘴,再又猛然大笑起来。
的确啊,身边有一位被后世景仰无比的大谋略家孙武,还用得着发愁对付不了华亥的那些布防吗?
卫冕见他笑得癫狂,急忙找来一碗冷水。专诸还在狂笑着,立即兜头被冷水泼得清醒。
卫冕施礼说:“专兄莫怪,卫某担心你疯癫,所以如此。”
专诸倒也不生气,抹去脸上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