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中的魁梧身材,莎摩珂这双眼睛如含秋水,令人有些沉醉。
“大王,蒋琬尚有一言,不得不讲。”蒋琬严肃起来。“白登新死,五溪蛮必生新乱。大王若想保护部族,还要早做打算,免得再出白登之流。”
“先生可有良策?”莎摩珂问道。
“四个字,先入为主。”蒋琬回答道。
“先入为主……”莎摩珂揣摩了一阵道:“明白了,谢先生。”
正说着,只见远方尘土飞扬,似乎是一阵流民迁徙而来。
“是茶嫚!”莎摩珂和部族高声招呼着同伴。“今日漓江部族将正式迁至圣泉水域定居。”
两方人马交汇,莎摩珂恋恋不舍再次行礼,临别之际,她忽然跑向刘贤,将一串虎牙项链挂在他颈间。
“这是……你之前铠甲上的?你拆了自己的铠甲?”刘贤有些吃惊。
少女点点头。
“这些都沾染过我的鲜血。按照漓江部族传统,它会代替我保护你免受灾害。保重,我的勇士。”
这是什么诡异的传统!刘贤还要回答,少女红着脸转身,跑进了迁徙的队伍。
“公子,后悔吗?”蒋琬拿刘贤开着玩笑。
刘贤道:“后悔?我差点当了和亲的公主!站着尿尿的公主!”
嘴上是这么说,但是刘贤轻捻着虎牙项链,感受着少女残留的余温。
她将铠甲送给了我,还拆成了眷恋的形状。
刘贤第一次被人如此真诚的表白,心里一股暖意。
二人正说着,却见一人一骑从零陵城门疾驰而来,直奔漓江部族人群而去,口中还大喊着:“茶嫚!是你吗!茶嫚!”
“那是……邢将军?!”刘贤问道。“他不是醉酒未醒吗?”
漓江部族中没人回应。邢道荣望着消失在视线尽头的女人们,发出了良久的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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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刘琦的大军也终要返回南阳。
“老头子写信,说是周公瑾要从柴桑水路攻打江夏,黄祖兵力不足,要我调兵相助。”
“说明景升伯父对兄长器重有加,这是喜事啊。”刘贤固然感激刘琦对此次平叛的帮助,但是对于零陵,刘琦毕竟是外人。
刘琦笑道:“着急赶我走,想当土皇帝?如今零陵内,再无人敢挑战郡府权威,你可算是高枕无忧了。”
刘贤回道:“兄长又说笑了。此番丧乱,零陵没有三五年难补元气,何来高枕无忧一说。”
刘琦道:“装,接着跟我装。坊间都说了,这次是世家跌倒,郡府吃饱。现在零陵民心可用,正是大展宏图的时候。说罢,想先打桂阳,还是先打武陵?”
“先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