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多说,小辰知道,公子是正人君子……可是公子……你带刀了?”
“刀,没有啊……”狭壁内两人双腿厮磨,刘贤脸颊通红,恍然大悟:“啊,那是刀柄……对对对,刀柄。”
井外,追兵抵达现场,发现了被杀的护卫,还有被虎牙项链割断的绳索。
“不好!人跑了!匡爷知道了,非要杀人不可!你们去外面追,我们先回郡府禀告!快,也许还能追上!”
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如同雨点传进井内。脸色涨红的二人屏住呼吸,只待再过一刻左右,他们便能爬出井壁,赶回郡府。
“公子……”苑辰突然发问。
“嗯?”刘贤望着对方的蓝色明眸,轻轻回应着。
“如果……”苑辰低声说。“如果能回到零陵,公子能否收留小辰,小辰想服侍公子左右……”
“你不想嫁人么?”刘贤问道。
苑辰摇头,轻轻答道:“公子几番搭救,这份大恩大德,小辰这辈子也报答不完。小辰只想一辈子侍奉公子,当牛做马,能报一分,便报一分。”
井内黑暗,少女的吐息轻抚着肌肤,令刘贤毛发战栗。他隐约想起那夜与莎摩珂在营帐中的缠斗,两个女人的呼吸有相同的温热,却有不同的味道。前者像烈酒的辛辣,而小辰则像梅子酒,发着淡淡清香,看似清淡,稍不注意便会令人心猿意马,沉醉其中。
“好,我答应你。回到了零陵,我让你……”
“哈哈!找到了!不愧是零陵竖子,死都有女人陪!”
追兵突然从井口探出头来,用刀尖指着二人大喊。
“成秃子厉害啊,竟然能发现地上的血迹,回来等着跟匡爷讨赏吧!”
似乎是屯长打扮的男人带其他追兵赶到,死死围住井口。
“把这对奸夫**给我拉上来,人头不急着割,先轮着上这贱人,让零陵的大公子睁眼看看,交州爷们怎么搞婆娘!等兄弟们玩够了,我要亲自割他首级,给两个兄弟报仇!”
“可恶,大意了!”刘贤懊悔自己竟然忘了小辰手上的伤在滴血。当时哪怕拿块破布包一下,也不至于此刻功亏一篑。
井绳被一点点拉起,眼看二人就要被追兵抓获,他们将会被当做猎物,一个用来泄欲,一个用来泄愤。
面对一脸淫笑的追兵们,刘贤心中笃定一个信念,就是死,也决不能被抓到。
“小辰,你是不是说,要和我生死相随?”刘贤严肃的问怀里的少女。
“嗯,生死相随。”
少女点点头,眼神中同样满是决绝与勇气。
“松手!”
刘贤一声高喊,二人同时松开紧攥井绳的手,相拥着坠入井下的无尽深渊,将追兵留在一片惊慌失措中。
井绳被拉上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