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孤儿,就是流民,背负的不是生离就是死别,反正都是令人潸然泪下的悲情故事。
“小辰不苦。”说道苑谈,天竺少女反而止住了眼泪。“苑公待小辰很好,从来也不让小辰作重活,只是打扫书房,连责骂都不曾有过。”
“那是你的造化,不是每个奴仆都能像你这么好命。就说刘全,因为我可没少受罚……啊……啊嚏!”
因为歇脚的缘故,刘贤身上的汗渍渐渐干涸,深秋的寒气顺着石缝侵入体内,引得他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苑辰见刘贤受凉,连忙脱下罩在身上的纱裙披到刘贤肩上。
“哎哎……你穿着,哪有女孩子给别人披衣服的!”刘贤连声拒绝。
“没事的。小辰身上的短衫虽然看似短小,却是苑公亲自缝制的,上面还有羊皮,可暖和了。只可惜,苑公刚给小辰加衣,不久就被……”说道苑府的惨案,苑辰止住了话头。
一个大老爷们给小女孩缝制衣服?还是在短衣里面加羊皮?如果怕冷,直接买冬衣不就好了,在夏衣里面加羊皮,不是多此一举吗?
“小辰,能让我看看衣服里的羊皮吗?”刘贤觉察到了蹊跷。
这短衣已经是贴身衣物,刘贤此刻提出要看里面的羊皮,无异于要苑辰脱下罗裙,赤裸上身。少女一阵羞涩,脸上瞬间红了起来。
她如今已经笃定跟随刘贤一生一世,早晚是公子的人,让他看了又有什么关系?想起这些,少女再不扭捏,反手就去解扣。
“啊……不用不用!”刘贤连忙遮住眼睛。“你背后有吗,有的话你背过去让我看看就行。”
少女点头,遵照他说的转过身。
“得罪了。”刘贤蹑手蹑脚将手掌伸进少女的背部,果然摸到了羊皮。他轻轻扒开衣领,将羊皮的一角翻出,顺着火光窥探衣服夹层的缝隙。
虽然未得全貌,但是他所料无误。
“小辰,对不住,还得麻烦你脱下来。我的锦袍不透光,给你换上,足够遮体。”刘贤脱下外罩的锦袍,只穿着襌衣背过身去。
少女还不知他发现了什么,也无意反抗,便将浑身衣衫尽数脱下,将小麦色的娇躯套进了刘贤宽绰的外袍。
听到苑辰换完衣服,刘贤才回过身。少女两条玉腿横陈在衣摆之外,春光乍泄,宛若礁石上的鱼人公主,夺人眼球。
刘贤忍住不看,低头将少女衣服摊开,用虎牙剔下夹层里的羊皮。
“公子,我来帮你吧。”少女见刘贤笨拙,要上手帮忙,可弯腰俯身间,两团玉峰在宽大衣袍见绰约可见全貌。
“你去那边,最远那里坐好!别插手!”他不得不将少女支开,才能全神贯注到羊皮上。
足足近三十片羊皮被尽数剥下,刘贤借着烛火将皮布一通摆弄,调换顺序,足足快半个时辰后,才扶着腰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