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将军的意思。”
既然小六搬出了孙权,那顾瑕就再没有推脱拿大的可能。程普自持是淮泗老臣之首,一直不服他这个前部大都。此番大败,估计程德谋日后会听话许多。
“也是该回江东去拜见孙将军了。”
顾瑕起身,向刘贤房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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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里,顾瑕的商船千帆待待发。成吨的草药香粉堆满了船舱,据顾瑕所说,它们将被制成青草药膏,送往江夏的军中。
顾瑕要带着小六和钟承先回江夏,刘贤特地禀明了士燮,前来为好友送行。
交州河道狭窄绕长,即便刘贤想要借势逃跑,也能在中途被轻易拦截。想到这些,士燮也并未阻拦。
毕竟刘贤身上已经有了外孙和孙女婿两层光环,只要不太过分,士燮也不能为难他。所以只派了程秉带人监督。
同时,顾瑕也将作为使者,将士燮亲笔签署的盟约带回零陵,并向刘度解释定亲一事。
“顾兄,这是你选的商船?不够大啊,这要是打起来……我是说遇上水贼,不放心啊……”刘贤道。
顾瑕道:“公子,凭顾某的经验来看,水战的船,并非越大越好。激流奔涌,要顺水推舟,方能不败。”
刘贤一脸的忧心忡忡,他看到一旁的船工水手搬运木箱的动作十分笨拙,连忙走过去道:“你们知道里面是什么吗?这么不小心!小心回去扒了你们的皮。”
“是公子。”几个船工似乎认识他,语气十分恭敬。
趁程秉和顾瑕闲聊的功夫,刘贤轻轻在木箱上敲了三下,靠近箱子,轻声问道:
“刘全,你们在吗?”
里面传来闷闷的人声:“公子放心,我们安好。这木箱太闷,喘不过气,幸亏公子没坐进来……”
刘贤道:“废话,我要是也不见了,顾兄他们的船哪里走得了!”
“公子!”箱子里传来细细的女声。“你会跟我们一道走吧!”
苑辰本来坚持陪在刘贤左右,可是为了全员出逃,刘贤不能多加一个累赘。
“兄长,你不是晕船吗?”小刘德也凑近答话。
“谁说晕船就不会游泳?别一个个聊了!赶快上船,拖拖拉拉谁也走不了。”
程秉似乎察觉了异样,带人走向巨木箱道:“公子在和谁说话吗?”
“没谁,新顾的船工毛手毛脚,我怕他们磕坏了货物。”
刘贤抬手,催促着船工们将巨木箱赶快托送上船。
“吉时已到,起锚!”
船长传来钟承的浑厚嗓音。船工们齐声应和,解下系船的绳索。
刘贤抬头,遥望着甲板上的顾瑕。
他会按计划行事吧。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