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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紧皱,荒木宗介的目光开始在囚室内来回扫视。
“不行,这里据说是钢板和水泥层层包裹的地下室,时间上不允许我搞来不锈钢饭盆或者微型地质锤用十七年悄悄挖条地道……”
“对了,不如试试那天那一招……弘法老哥说叫啥来着,生猪通?”
灵机一动,荒木宗介挺直腰杆,神色肃穆地闭上双目。
“小鸟游氏……大巴……呃啊……”
脑海之中,不断尝试着用虚无缥缈的“意识”,去锁定小鸟游真弓的倩影,以及脑海中残留的那辆大巴……
“呃啊啊啊啊啊……”
随着思绪翻飞,荒木宗介口中呢喃着意义不明的低吼,全身如同筛子一般开始颤抖。
“喔喔喔,好像有点感觉了……”
“噗通!”
某种重物落水声之后,一股不可名状的气息在囚室内弥漫开来。
“呼……终于出来了……”
“混蛋!我到底在干嘛啊,现在可不是解决宿便的时候!”
提上裤子,荒木宗介开始在囚室内急躁地来回走动,想要试着重现之前追逐加藤纯子的状态。
“不行,根本‘感觉’不到小鸟游氏,更别提‘过去’了……”
那一日,他心中先是有种莫名的气机感应,牢牢锁定住了本已逃掉加藤纯子。
在某种“联系”建立之后,他才自然而然地紧随对方的位置跟了过去。
“或者说,是距离太远,靠近一点才行吗?”
按弘法所言,拥有神足通的他,只要是足够“想去”某个地方,便没有任何事物和距离能够无碍分毫。
可是现在,荒木宗介连“感觉”到小鸟游真弓和那辆大巴车的存在都做不到……
“来不及指望这些玄玄妙妙、时灵时不灵的破玩意儿了……”
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心急如焚的荒木宗介,左眼月轮九曜疯狂旋转,右眼炽热白光时隐时现……
“看来,还得用我擅长的、最原始的方式解决。”
眼前世界的运转随之凝固,变得纤毫毕现、无所遁形。
“抱歉,时本老头……”
他缓缓伸手,握住身旁镌刻满符文的铁栅栏。
“你擅自丢过来的鱼竿,我暂时没空握了。”
那满是纹身的手臂青筋炸裂、肌肉猛地充血胀大一圈……
“希望跑路的广志,也是你考虑到这种情况,留下的‘亿点后手’之一吧!”
“咔嚓。”
如同奥利给巧脆卷碎裂的声音之中,荒木宗介手中多出了一根微微扭曲的粗长铁棍。
“胡克定律什么的,虽然没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