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一年可种三季稻谷。以方才那稻谷长势估算,每亩一季便能收到六七百斤。若是三茬,一亩田产出便能接近两千斤!”
朱厚照抚掌大乐:“怪道妹子每个月送那么多米粮入京,还道她是怜念我这做哥哥的日子紧呢。谁曾想,她这是粮食多的没处去……哈哈!这回可得好好与她杀一杀价,至少得压下一半来!”
杨廷和下意识就泛起个“谷贱伤农”的念头来,还没开口,就意识到好像不对劲。
南海谷贱,伤的是哪个农?要真的伤了这些南海农,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可要是南海谷贱,引发中源粮贱,那中原粮农又将如何?
哎呀,伤农伤农,伤的究竟是种田之农还是卖粮之农?仰或,是那些打着农户之名的粮商?!
好头疼!
就听旁边的导游悠悠插话:“几位贵客有所不知,早前确实曾有三季稻。可是后来发现,种三季的话,地力跟不上,收成虽然比种两季多那么几百斤。可是收获的粮食品相不好,吃起来味道也差。现在大伙都学精了,只种两季,收的粮食品相好,价钱也好。能让地歇一歇,大伙也能放几天假……”
嗯?啥玩意?
因为口感不好,所以多几百斤也不要了?
种庄稼的老农还放假?
你是不是在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