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旗人奴才,连下跪磕头的资格都没有,也省了因为这事儿闹的不愉快。
…………
路霄背着雷老虎走出提督府,直到和胖师爷一起把他弄到马车上,才算解脱。
师爷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家老爷进一次府就晕着出来,他也不敢问,老实坐在车辕上吩咐车夫上路。
路霄和雷老虎呆在车厢里,觉得有点小尴尬。
这老货刚刚眯着眼偷瞧了半天,以为他不知道,居然又把眼睛闭了回去,气的路霄都想把他一把丢在地上。
不过考虑到为了今后的计划还要打好关系,索性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结果就在刚才,这货居然还一点一点地挪动,想把他放在一旁的那个小箱子拿回去。
“呵呵,想多了。”路霄心里冷笑,直接一把拿过小箱子,拢进宽大的袖口。
管他原主人是谁,到了我手里就是我的!
从车厢探出半个身子,路霄问那师爷:“贵姓?”
“免贵姓王。”
“王……哦,王德花。”
“东家误会了,老爷有口音,在下名叫王德发。”
路霄:“( ̄(エ) ̄)ゞ
他确实需要一个得力人手帮忙做些事情,但这位的名字……
和外国佬做生意的时候可能不太友善啊!
…………
当天夜里,九门提督府火烛彻夜未熄。
第二天一早,一匹快马驰出府门,八百里加急奏章直奔京师而去。
八百里加急,最慢十天到达京城,不过到了那时,这份奏表也应该已经成为“遗表”了。
而作为乾隆皇帝最倚重的心腹忠仆,鄂尔多的遗表在乾隆心中所代表的意义绝对非同寻常。
这正是路霄看重的一点,不是他鄂尔多九门提督的名头,而是他皇帝忠犬的身份!
这一年是乾隆十五年,公元1750年。
此时的乾隆不到四十、年富力强,刚刚大兴改土归流平定了大小金川,国库充盈兵力强盛。可是祖上福荫并不持久,其后平准噶尔、大小和卓、征缅甸、平湾平藏,一桩桩一件件打的都是钱粮,耗的都是民之膏血。
大炮一响、黄金万两,以当时的战争动员能力,国库里有多少钱都是不够用的。
每一次战事,都会提醒这位乾隆皇帝自己的荷包正在日渐干瘪,每老上一岁,这位皇帝都会为了钱粮问题和大权即将旁落而越发头疼。
到那时,他或许就会想起曾经有一位忠仆为他进献过一封遗表。
而那遗表上面,满满的全是“赚钱”大计!
而真到了那个时候,某个善于经营的年轻人也将就此平步青云。
那个人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