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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们摇晃着身体,像女人那样撒娇,显得别别扭扭……我越看越不顺眼,随便指着一位衙役下令:“把情况报上来!”
他的目光躲躲闪闪,一会看看身边的衙役,一会盯着我看;沉思好一会,才说:“官老爷;我们并不想一人占一间房子,因为合不来!”
我非常惊诧!一句合不来,就想占用所有的房间吗?真是没人管理、乱弹琴呀!也不用再问,我一个人走进一间黑乎乎的房子里;身后跟着所有的人,他们不知能不能看见,反正我不用灯,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天呀!狼藉不过如此!”一张单人床,宽有九十厘米,长两米,放在靠墙边,床上乱七八糟堆放着被子;枕头旁和床尾到处都是垃圾;本来一间小屋,可放四张床,现在都被乱扔的垃圾堆满了!
气得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推推凤凰花;让她站出去喝斥:“你们是人还是猪?为什么弄成这样?这是谁的房间,给我站出来!”
衙役中好半天,磨磨蹭蹭站出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穿着裤衩,抱着双手,站在凤凰花面前,低着头不语……
我越看越气愤,大骂:“都是些猪头狗脑的家伙!你以为这么大的房子是你一个人的吗?还把它弄成这样?”立即令:“把他拖进衙门,狠狠打二十大板,看他老不老实?”
命令下了,就是没人执行!弄得我挺尴尬:“一个个是不是都反了?把我气火了,一拳,把房子炸飞了,看你们住什么地方去?”
凤凰花比我聪明,压低嗓门悄悄说:“夫君;别忘了?罚不责众;不用看,肯定都一样!”
媒婆比我激动,一挥手,所有的小房间都亮了;我们像检阅队伍似的,从门边过一趟,往里瞅一眼,全部轻轻楚楚;有些房子空着,这些不要脸的家伙,在里面大小便,弄得臭烘烘的……
我站在门边,面对面狠狠训话:“把你们所有的床搬出来,马上清理卫生,由媒婆监督执行,呆会我还要来检查,不合格的重重打一百板,你们不动手;我亲自打,行不行?”
衙役们一个个都是大小伙子,搞不搞基并不重要,关键是要把房子腾出来……
我怒气冲冲说完,一个人大模大样走进后门,来到公案桌边;坐在官椅上,一直喘着粗气,心里的郁闷,还没发泄出来……
外面传来媒婆的训斥声:“各位;官老爷没揍你们,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忍下来的;今夜必须把房间打扫干净;所有的床全部搬出来,重新安排住处;还有把你们
的衙衣都穿上,不要像二流子一样,一点脸也不要;要是官老爷用大板子打下来,可能连床也不用睡了……一个个都变成了尸体,我问你,还用睡在床上吗?说干就干!赶快行动起来,还要向官老爷禀报呐……”
媒婆训完,也不在那儿监督,一会从后门进来,盯着我发牢骚:“这帮人;哪叫什么人;跟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