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钻出去;姊姊只好起来,浑身颤抖,又蹲下,差点扑在火上。
挽尊穿着姊姊造的青苔衣,赤着大脚丫,一点也不冷,天上的雪花靠近他是身体就化了;朝选择的目标飞;树下又盖了很厚的一层,降落一脚踩上去,感觉脚底被什么东西刺穿,痛得要命!抬起脚来看,从雪里带出一根长长干树枝,上面全是刺,有几根插在脚底上;用手拽下来,滴几滴血,伤口就结了疤;疼痛藏在里面,脚不敢点地,无法把干柴拽出来。
大鸟不管找干柴,对挽尊特别关心问:“能不能走?要不要我背?”
“背个屁呀!一只鸟,把雪里埋着的柴拽出来!”
大鸟不用爪子,只用鹰钩嘴刨几下,咬住一根使劲拽,也没拽动:说:“这玩意连在一起的,谁能拽呀?我知道一个地方,干柴很多,拿回去就够用了。”
挽尊不甘心,左赤脚踩在雪里,旁边的雪开始化了;受伤的右脚尖轻轻点地,弯下腰去拽刚才大鸟咬的那一根,动一动,下面连着一大片,一用力,手捏的部分活活拽断,又试几下,还是拽不出来,还连着脚踩的地方;问:“你说的干柴在什么地方?”
大鸟用爪子拽一拽挽尊问:“要不要我背?”
“背什么呀?快去找柴;我在洞口等你。”
大鸟不说话,一展翅膀,黑糊糊的飞走。
挽尊盯着它消失在雪花里,自己一蹬腿飞起来,对着那个方向喊:“快点来呀!”
声音出去了,一点反应没有?挽尊在洞口降落,听见夹洞里传来姊姊的声音:“找到柴没有?”
“雪太深,看不见;大鸟正在想办法。”
姊姊闻声,颤抖着身体从夹洞钻出来,说:“篝火还没你的身体热;让它慢慢找吧!”
挽尊高高的身体,右脚尖点地,不敢直接踩下。姊姊一眼就看见了;右脚肿起来,问:“怎么弄的?”
“那地方的树枝上全是长刺,扎在脚底了。”
姊姊从来不考虑给挽尊造鞋,多少年过来了,唯独这个地方有刺;颤抖着身体,把右脚抬起来一看,伤口结疤了,刺还在里面;只好抠开,将刺一根根拔出来,挽尊呲呀咧嘴叫唤一阵,快要痛死。姊姊用嘴对着吸毒血,一点点裹出来,吐在地下,伤口很快修复。
走几步试试,真的不疼了;姊姊的手冻僵,连人一起钻进挽尊的衣服里取暖,下半部分露在衣服外面,一直颤抖不停;只好钻进夹洞,来到篝火边;柴烧完了,炭灰越来越暗,却不见大鸟回来……
“嗷——”一声,从夹洞外传来……
姊姊异常紧张,悄悄说:“老虎来了!”
其实,老虎并不常见,最多的是山海经上面的怪兽;以前挽尊不相信会有老虎,还是在石屋对面的小溪边见过一次,脸跟猫差不多,只是身体很大,长达两三米,浑身黄黑斑纹,眼角的